九 七 年 初 , 算 起 來 是 接 近 五 年 前 的 事 了 , 我 眼 見 社 會 道 德 標 準 急 轉 直 下 , 錯 誤 的 思 想 教 育 , 正 如 洪 水 缺 堤 般 要 湧 進 學 校 , 荼 毒 學 子 們 幼 嫩 的 心 靈 , 其 來 勢 洶 洶 , 令 我 心 焦 如 焚 。 有 相 熟 的 牧 者 提 議 我 投 稿 「 真 理 報 」 , 以 提 高 一 般 人 對 時 代 危 機 的 警 覺 性 。 當 初 我 猶 疑 不 決 , 覺 得 茂 然 投 搞 , 有 點 唐 突 。 直 至 三 月 , 我 忽 然 想 起 有 一 篇 文 稿 , 我 從 未 在 任 何 地 方 發 表 過 , 與 其 把 它 藏 起 來 , 不 如 看 看 「 真 理 報 」 會 否 接 受 此 拙 作 , 於 是 拿 起 電 話 來 , 冒 昧 地 徵 詢 洪 順 強 牧 師 的 意 見 。
「 寄 過 來 看 看 。 」 這 是 洪 牧 師 給 我 的 答 覆 。
四 月 份 的 真 理 報 出 版 了 , 外 子 告 訴 我 : 「 沒 有 你 的 文 章 。 」 我 一 點 不 以 為 意 , 那 些 日 子 , 工 作 和 心 靈 的 壓 力 , 叫 我 身 心 疲 累 。 我 倒 在 沙 發 上 睡 著 了 , 忽 然 電 話 鈴 聲 響 起 來 , 是 洪 牧 師 !
「 嘉 倫 , 你 看 到 你 的 文 章 已 經 刊 登 了 嗎 ? 」
「 是 嗎 ? 」 我 有 點 錯 愕 。 原 來 外 子 看 漏 了 。
洪 牧 師 邀 請 我 定 期 寫 稿 , 這 對 於 我 是 一 件 頗 重 的 工 作 。 當 時 許 多 繁 重 的 事 務 , 已 經 叫 我 有 點 透 不 過 氣 來 。 故 此 , 我 要 先 徵 詢 外 子 的 意 見 。 出 乎 意 料 之 外 , 他 給 我 萬 二 分 的 鼓 勵 與 支 持 , 說 : 「 各 人 要 按 著 自 己 的 恩 賜 來 事 奉 。 」
於 是 , 我 答 應 了 洪 牧 師 , 但 有 一 個 附 帶 條 件 , 就 是 他 必 須 為 我 禱 告 。 每 個 月 執 起 筆 來 , 我 需 要 知 道 神 要 我 寫 甚 麼 , 文 章 內 容 必 須 言 之 有 物 , 絕 不 能 白 佔 地 土 。
差 不 多 五 年 了 , 由 第 一 篇 文 章 「 人 定 勝 天 ! ? 」 至 今 , 每 一 期 , 信 實 的 神 都 把 祂 要 我 寫 的 東 西 放 在 我 的 心 裡 , 叫 我 不 吐 不 快 。 我 為 神 賜 給 我 「 事 事 關 心 」 這 個 園 地 感 謝 祂 , 也 多 謝 「 真 理 報 」 的 同 工 忠 心 禱 告 的 支 持 , 更 慶 幸 在 文 字 工 作 事 奉 的 道 路 上 , 能 從 洪 順 強 牧 師 、 楊 愛 程 總 編 輯 和 其 他 作 者 學 習 而 不 斷 得 益 。 願 神 使 用 「 真 理 報 」 , 也 願 為 主 執 筆 的 , 個 個 都 成 為 基 督 忠 勇 的 筆 兵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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