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 黃 達 瑩 醫 生 、 蔡 春 曦 博 士 談 華 人 移 民 家 庭 青 少 年 的 心 理 特 徵 及 回 應

父 親 怎 樣 憐 恤 他 的 兒 女 ， 耶 和 華 也 怎 樣 憐 恤 敬 畏 他 的 人 ！ （ 詩 篇 103 ： 13 ）

　 　 問 ： 黃 博 士 從 事 心 理 輔 導 多 年 ， 可 否 談 談 現 今 華 人 移 民 家 庭 青 少 年 的 心 理 特 點 及 問 題 ？

　 　 答 ： 通 常 新 移 民 來 到 加 拿 大 都 要 面 對 不 同 方 面 的 衝 擊 ， 而 其 中 最 突 出 的 則 是 文 化 方 面 的 衝 擊 。 中 國 人 的 家 庭 結 構 與 西 人 的 家 庭 完 全 不 同 ， 所 以 很 容 易 產 生 一 些 家 庭 問 題 。 另 外 ， 新 移 民 要 適 應 這 裡 的 生 活 環 境 ， 也 會 遇 到 一 些 實 際 的 問 題 ， 比 如 學 英 文 、 找 住 房 、 找 好 一 點 的 學 校 之 類 。 有 時 候 在 這 裡 能 找 到 的 工 作 也 不 很 理 想 ， 這 樣 就 會 產 生 一 些 壓 力 。 這 樣 的 心 理 壓 力 必 然 會 對 家 庭 的 運 作 造 成 一 定 的 影 響 ， 有 時 甚 至 會 導 致 家 庭 暴 力 。 一 般 來 講 ， 到 了 加 拿 大 小 孩 子 學 習 英 文 的 速 度 很 快 ， 而 父 母 就 學 得 慢 一 些 ， 這 樣 就 會 出 現 所 謂 的 「 角 色 倒 錯 」 （ role reversal ） 　 　 ， 在 很 多 地 方 需 要 孩 子 幫 父 母 處 理 一 些 事 情 ， 這 樣 也 會 產 生 一 些 困 擾 。 在 中 國 人 的 文 化 中 ， 孩 子 很 尊 重 父 母 的 權 威 ， 而 在 加 拿 大 就 比 較 缺 少 這 樣 的 觀 念 ， 而 是 強 調 孩 子 與 父 母 有 平 等 的 權 利 。 加 拿 大 社 會 很 注 重 個 人 主 義 ， 個 人 的 自 由 及 價 值 ， 而 華 人 社 會 更 強 調 家 庭 的 利 益 ， 孩 子 對 父 母 的 敬 重 、 孝 順 。 當 孩 子 在 加 拿 大 成 長 ， 受 到 本 地 文 化 影 響 之 後 ， 就 很 容 易 產 生 與 父 母 的 衝 突 。

　 　 問 ： 您 覺 得 加 拿 大 的 文 化 對 華 人 青 少 年 有 沒 有 什 麼 不 良 的 影 響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無 可 避 免 ， 加 拿 大 文 化 對 移 民 家 庭 的 青 少 年 肯 定 有 影 響 ， 除 了 剛 提 到 的 強 調 個 人 主 義 ， 加 拿 大 也 是 一 個 很 自 由 化 的 社 會 ， 在 倫 理 道 德 方 面 都 不 及 上 一 代 ， 這 對 新 移 民 家 庭 的 孩 子 必 定 會 有 影 響 。 他 們 在 學 校 要 接 觸 老 師 同 學 ， 從 他 們 那 裡 難 免 接 觸 一 些 加 拿 大 現 今 流 行 的 觀 念 及 行 為 模 式 ， 比 如 他 們 對 性 、 對 同 性 戀 、 對 好 多 時 事 問 題 都 非 常 開 放 ， 比 較 傳 統 一 點 的 家 長 就 很 難 接 受 ， 因 而 會 跟 兒 女 出 現 不 同 的 反 應 ， 這 都 會 成 為 引 起 衝 突 的 原 因 。

　 　 問 ： 那 麼 您 覺 得 家 長 應 該 如 何 處 理 這 些 衝 突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最 重 要 的 是 ， 在 青 少 年 期 間 孩 子 需 要 有 自 己 成 長 的 空 間 ， 讓 他 們 形 成 自 己 的 思 想 和 觀 念 。 家 長 首 先 應 該 了 解 孩 子 的 想 法 和 感 受 ， 然 後 和 他 們 一 起 來 討 論 ， 分 析 這 些 思 想 及 觀 念 有 什 麼 好 處 或 是 壞 處 ， 對 他 們 的 成 長 有 什 麼 好 的 或 是 壞 的 影 響 。 保 持 一 個 開 放 的 對 話 空 間 是 很 要 緊 的 ， 雖 然 看 法 可 能 有 不 同 ， 但 通 過 對 話 、 探 討 可 以 達 成 一 致 ， 找 到 一 個 雙 方 都 能 接 受 的 解 決 辦 法 。 而 最 差 的 處 理 方 法 ， 就 是 強 逼 孩 子 接 受 自 己 的 那 一 套 思 想 觀 念 ， 如 果 這 樣 孩 子 就 會 感 到 很 難 忍 受 ， 甚 至 會 出 現 反 抗 ， 從 而 引 起 激 烈 的 衝 突 。

　 　 問 ： 您 剛 才 提 到 ， 加 拿 大 社 會 對 性 、 對 同 性 戀 等 都 非 常 開 放 ， 而 我 們 一 些 華 人 家 長 ， 特 別 是 有 基 督 教 信 仰 的 家 長 們 覺 得 很 難 接 受 ， 覺 得 在 這 方 面 不 能 放 任 。 您 看 父 母 該 如 何 面 對 這 方 面 的 問 題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在 教 導 方 面 很 重 要 的 一 件 事 就 是 與 孩 子 的 關 係 ， 假 如 你 與 孩 子 沒 有 關 係 ， 無 論 你 講 的 道 理 多 麼 正 確 真 實 都 沒 有 用 ， 他 仍 然 有 可 能 反 叛 。 所 以 ， 家 長 要 注 重 同 孩 子 建 立 一 種 如 朋 友 般 的 親 密 關 係 ， 讓 孩 子 感 到 家 長 關 心 他 、 重 視 他 ， 最 重 要 的 是 理 解 他 、 認 同 他 、 肯 定 他 。 如 果 有 了 這 樣 親 密 的 關 係 ， 孩 子 就 比 較 容 易 接 受 你 所 教 導 的 價 值 觀 和 原 則 。

　 　 蔡 春 曦 博 士 ： 通 常 夫 妻 與 孩 子 的 關 係 有 差 別 ， 比 如 父 親 比 較 嚴 厲 ， 母 親 比 較 有 愛 心 。 那 麼 夫 妻 倆 應 該 如 何 協 調 立 場 、 態 度 及 相 互 配 搭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好 多 研 究 都 顯 示 ， 作 為 家 長 要 注 意 兩 件 事 ： 第 一 是 給 子 女 足 夠 的 關 心 和 支 持 ， 第 二 是 要 堅 持 一 定 的 規 範 ， 設 定 一 定 的 規 則 。 這 兩 方 面 都 很 重 要 ， 需 要 父 母 雙 方 有 一 致 性 ， 避 免 出 現 父 親 嚴 、 母 親 寬 的 情 形 。 當 然 ， 父 母 都 需 要 讓 孩 子 明 白 ： 我 們 都 是 無 條 件 地 關 心 你 、 愛 你 的 ， 任 何 時 候 、 任 何 情 況 下 都 會 支 持 你 的 。 同 時 ， 也 要 講 明 白 ， 在 家 裡 有 一 些 規 則 必 須 遵 守 的 。 在 這 些 方 面 父 母 雙 方 要 協 調 合 作 ， 才 會 有 最 佳 的 果 效 。

　 　 問 ： 父 母 的 思 想 觀 念 大 多 早 已 形 成 ， 也 比 較 固 定 ， 而 孩 子 們 常 常 會 接 受 西 方 社 會 的 影 響 ， 或 接 受 學 校 裡 的 灌 輸 。 有 時 候 他 們 會 接 受 一 些 在 父 母 看 來 無 法 接 受 的 東 西 ， 這 樣 必 定 會 產 生 意 見 上 的 衝 突 。 萬 一 發 生 這 樣 的 衝 突 ， 您 認 為 父 母 親 應 該 如 何 去 化 解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如 果 已 經 發 生 了 衝 突 ， 我 覺 得 父 母 的 心 態 非 常 重 要 。 一 般 傳 統 的 華 人 父 母 的 反 應 就 是 生 氣 ， 可 一 生 氣 就 無 法 對 話 了 。 有 時 他 們 會 試 圖 用 經 驗 去 壓 服 兒 女 ， 說 我 吃 的 鹽 比 你 吃 的 米 都 多 。 這 樣 的 手 法 新 一 代 都 很 難 接 受 。 所 以 ， 在 處 理 衝 突 之 前 父 母 要 對 孩 子 表 示 尊 重 和 接 納 ， 大 家 有 平 等 的 地 位 。 如 果 孩 子 感 受 到 父 母 的 尊 重 時 ， 也 就 比 較 容 易 與 他 們 合 作 。 這 樣 就 有 可 能 共 同 處 理 已 然 發 生 的 衝 突 ， 找 出 解 決 的 辦 法 。 就 算 一 時 解 決 不 了 ， 也 可 以 有 一 個 彼 此 尊 重 ， 互 相 包 容 ， 求 同 存 異 的 氣 氛 ， 有 利 於 將 來 逐 漸 化 解 矛 盾 。

　 　 蔡 春 曦 博 士 ： 如 果 孩 子 和 父 母 之 間 已 經 出 現 了 「 代 溝 」 ， 在 一 些 事 情 上 意 見 相 左 ， 難 以 調 和 ， 甚 至 不 願 與 父 母 交 談 。 在 這 種 情 況 下 父 母 有 什 麼 辦 法 打 破 隔 膜 ， 重 新 建 立 親 密 關 係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首 先 有 幾 個 原 則 ， 落 入 這 樣 境 地 的 父 母 要 承 認 一 點 ， 就 是 你 已 經 無 法 改 變 你 的 子 女 了 ， 這 時 你 能 改 變 的 可 能 就 是 你 自 己 。 如 果 能 改 變 你 自 己 ， 也 許 就 可 能 重 新 建 立 親 子 關 係 。 從 我 接 觸 過 的 個 案 來 看 ， 一 旦 父 母 與 子 女 的 關 係 弄 僵 的 時 候 ， 就 會 出 現 一 種 惡 性 循 環 ， 因 為 這 時 雙 方 的 互 動 都 很 負 面 。 家 長 需 要 了 解 有 什 麼 因 素 造 成 這 樣 的 惡 性 循 環 ， 要 好 好 檢 視 自 己 在 其 中 所 扮 演 的 角 色 是 怎 樣 的 。 如 果 自 己 能 有 所 改 變 ， 子 女 也 可 能 會 有 一 些 改 變 來 回 應 。 華 人 家 長 通 常 有 一 些 從 上 一 代 接 受 來 的 憂 慮 和 恐 懼 ， 比 如 認 為 孩 子 不 好 好 讀 書 ， 將 來 都 沒 飯 吃 ， 會 餓 死 。 因 此 ， 常 常 過 分 掛 心 子 女 在 學 業 上 的 表 現 。 如 果 內 心 有 恐 懼 時 就 會 引 起 一 定 的 反 應 ， 比 如 會 對 孩 子 過 分 囉 嗦 ， 時 時 催 問 今 天 有 沒 有 做 功 課 啊 ， 兒 女 要 是 上 網 ， 或 有 其 他 娛 樂 活 動 就 會 加 以 限 制 ， 也 會 發 脾 氣 、 批 評 ， 這 樣 就 會 引 起 衝 突 。 因 此 ， 家 長 要 首 先 排 除 自 己 內 心 的 恐 懼 ， 才 不 致 挑 起 孩 子 內 心 的 不 安 。 青 少 年 最 需 要 有 自 己 的 空 間 ， 有 一 定 的 自 主 權 ， 要 自 己 去 作 一 些 關 乎 自 己 生 活 學 習 的 決 定 ， 尋 找 自 己 的 身 份 。 當 父 母 用 那 樣 的 態 度 對 待 自 己 時 就 會 引 起 內 心 的 恐 懼 感 ， 怕 父 母 控 制 自 己 ， 沒 有 了 自 主 的 空 間 。 這 樣 ， 有 些 孩 子 就 會 封 閉 自 己 ， 只 顧 上 網 、 看 電 視 ， 把 自 己 關 在 屋 子 裡 不 出 來 ， 不 再 與 父 母 交 談 ， 就 當 家 長 不 存 在 。 而 當 孩 子 有 了 這 樣 的 反 應 時 ， 就 會 進 一 步 挑 起 家 長 內 心 的 恐 懼 了 ： 怎 麼 辦 呢 ？ 他 成 天 關 在 屋 裡 ， 盯 著 個 電 腦 ， 也 不 做 功 課 ， 不 知 道 他 在 幹 什 麼 ！ 這 樣 家 長 的 恐 懼 感 就 加 強 了 ， 就 會 有 進 一 步 的 反 應 ， 如 此 就 陷 入 了 一 種 惡 性 循 環 。 如 果 家 長 弄 清 楚 自 己 在 這 當 中 所 扮 演 的 角 色 ， 調 整 一 下 心 態 ， 就 比 較 有 利 於 解 決 問 題 了 。 首 先 要 了 解 並 面 自 己 裡 面 的 恐 懼 ， 改 變 自 己 ， 嚐 試 用 不 同 的 方 法 解 決 問 題 ， 懂 得 去 了 解 孩 子 、 聆 聽 孩 子 、 知 道 孩 子 也 有 自 己 的 恐 懼 ， 有 他 自 己 心 靈 上 的 需 要 。 這 樣 ， 在 親 子 關 係 上 便 會 有 一 個 突 破 ， 以 致 化 解 僵 局 。

　 　 問 ： 有 時 候 我 們 為 了 理 解 孩 子 ， 包 容 孩 子 ， 慢 慢 會 順 著 他 走 ， 到 頭 來 忽 然 發 現 自 己 已 經 沒 有 什 麼 立 場 了 ， 所 有 的 底 線 都 慢 慢 地 軟 化 了 。 在 這 樣 的 情 況 下 ， 您 覺 得 從 信 仰 的 角 度 看 我 們 還 有 什 麼 需 要 堅 持 的 ？ 如 果 不 能 堅 持 ， 我 們 應 該 怎 樣 去 做 ？ 有 些 東 西 我 們 明 明 看 到 是 錯 的 ， 不 能 順 著 他 ， 我 們 要 把 他 挽 回 的 時 候 應 該 怎 麼 做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如 果 孩 子 很 明 顯 在 做 錯 事 時 ， 家 長 還 是 要 繼 續 愛 他 、 接 納 他 、 支 持 他 ， 但 也 要 叫 他 明 白 他 所 做 的 是 錯 誤 的 。 就 是 說 要 對 事 不 對 人 ， 把 他 所 做 的 錯 事 和 他 本 人 分 清 楚 。 如 果 這 樣 ， 孩 子 就 會 覺 得 雖 然 做 錯 事 ， 但 仍 然 能 得 到 父 母 的 愛 和 尊 重 ， 父 母 仍 舊 喜 歡 他 、 接 納 他 ， 那 也 會 同 樣 尊 重 父 母 。 孩 子 在 青 少 年 期 所 做 的 事 ， 未 必 是 他 一 生 都 會 做 的 。 在 某 一 階 段 ， 他 們 可 能 想 要 嚐 試 不 同 的 東 西 ， 比 如 好 多 孩 子 會 試 著 吸 煙 ， 有 的 甚 至 會 試 用 毒 品 ， 但 這 不 等 於 說 他 們 會 長 期 使 用 。 所 以 ， 家 長 要 讓 他 們 明 白 ： 沒 錯 你 可 以 有 自 己 做 事 的 自 由 ， 可 以 自 己 出 去 ， 但 你 也 要 明 白 自 己 所 做 的 決 定 會 帶 來 什 麼 樣 的 後 果 。 如 此 ， 便 可 引 導 和 鼓 勵 他 們 做 有 智 慧 的 決 定 ， 避 免 做 錯 誤 的 決 定 。

　 　 問 ： 當 父 母 在 教 導 兒 女 上 遇 到 困 難 時 ， 華 人 教 會 在 哪 些 方 面 提 供 協 助 呢 ？

　 　 答 ： 華 人 教 會 實 際 上 可 以 提 供 很 多 幫 助 的 。 根 據 研 究 發 現 ， 雖 然 家 長 帶 孩 子 上 教 會 ， 但 到 中 學 階 段 已 經 有 很 大 部 份 流 失 掉 ， 到 大 學 階 段 又 有 一 大 部 份 流 失 掉 ， 下 一 代 的 流 失 率 非 常 高 ， 這 是 如 今 華 人 教 會 所 面 對 的 一 個 很 大 的 危 機 。 作 為 家 長 首 先 要 注 意 和 孩 子 建 立 關 係 ， 有 了 親 密 的 關 係 才 可 以 影 響 他 們 屬 靈 的 成 長 。 最 大 的 影 響 就 是 以 生 命 影 響 生 命 ， 家 長 自 己 首 先 要 有 生 命 力 。 這 樣 孩 子 看 見 ， 就 會 受 到 感 染 。 因 此 ， 家 長 自 己 的 信 仰 非 常 重 要 。 家 長 認 識 真 神 ， 有 神 的 愛 、 神 的 恩 典 、 神 的 真 理 在 生 命 裡 頭 ， 在 生 活 中 以 身 作 則 ， 把 所 信 的 行 出 來 ， 這 樣 對 子 女 一 定 會 有 影 響 。 雖 然 孩 子 在 青 少 年 期 會 有 反 叛 ， 但 最 終 會 回 到 父 母 的 信 仰 ， 父 母 的 價 值 觀 和 人 生 哲 學 中 來 。

　 　 其 實 ， 教 會 也 可 以 採 用 與 此 相 似 的 策 略 。 一 般 來 講 ， 教 會 好 像 說 只 要 找 個 好 的 青 少 年 牧 師 就 行 了 ， 而 青 少 年 事 工 到 底 需 要 什 麼 資 源 就 不 太 關 心 了 。 面 對 青 少 年 的 英 文 事 工 和 中 文 事 工 好 像 是 一 種 競 爭 的 關 係 。 這 樣 的 情 況 就 不 是 很 理 想 的 了 。 最 理 想 的 情 形 應 該 是 中 文 牧 師 和 英 文 牧 師 ， 主 任 牧 師 和 青 少 年 牧 師 ， 所 有 事 工 團 隊 一 同 合 作 ， 使 青 少 年 不 但 在 家 裡 得 到 關 顧 ， 在 教 會 也 能 得 到 培 養 。 教 會 要 了 解 「 e 世 代 」 的 青 少 年 有 什 麼 特 別 的 需 要 和 資 源 ， 作 出 相 應 的 調 整 ， 使 教 會 對 他 們 有 吸 引 力 。 如 果 教 會 不 如 Internet 有 吸 引 力 ， 他 們 就 可 能 會 流 失 掉 。 當 然 最 重 要 的 ， 還 是 同 青 少 年 建 立 關 係 ， 如 果 他 們 知 道 教 會 關 心 他 們 、 支 持 他 們 ， 他 們 也 會 樂 意 講 出 自 己 內 心 的 感 受 和 要 求 。

　 　 當 然 ， 信 靠 主 耶 穌 ， 是 解 決 心 理 問 題 的 根 本 ， 是 任 何 別 的 方 法 都 無 法 代 替 的 。 耶 穌 說 ： 「 凡 勞 苦 擔 重 擔 的 人 可 以 到 我 這 裡 來 ， 我 就 使 你 們 得 安 息 。 我 心 裡 柔 和 謙 卑 ， 你 們 當 負 我 的 軛 ， 學 我 的 樣 式 ； 這 樣 ， 你 們 心 裡 就 必 得 享 安 息 。 因 為 我 的 軛 是 容 易 的 ， 我 的 擔 子 是 輕 省 的 。 」 （ 馬 太 福 音 11 ： 28-30 ）

　 　 父 母 也 好 ， 兒 女 也 好 ， 來 到 加 拿 大 這 個 新 的 環 境 ， 難 免 都 有 一 些 重 擔 壓 在 心 裡 。 要 到 主 耶 穌 這 裡 來 ， 祂 應 許 過 必 要 「 使 你 們 得 安 息 」 。 到 耶 穌 這 裡 來 的 意 思 ， 就 是 和 祂 建 立 親 密 的 關 係 。 和 祂 建 立 了 親 密 的 關 係 ， 就 必 定 會 有 一 份 內 心 的 平 安 與 安 寧 。 （ 作 者 是 安 省 註 冊 心 理 醫 生 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