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因 為 現 今 的 時 代 邪 惡 ” （ 弗 ５ ： １ ６ ） ， 社 會 道 德 日 益 敗 壞 ， 再 加 上 有 些 基 督 徒 順 從 世 界 的 風 俗 ， 也 出 現 了 犯 罪 行 為 ， 因 此 ， 基 督 教 會 面 臨 著 嚴 重 的 挑 戰 ： 是 讓 基 督 徒 靠 自 己 去 守 一 些 道 德 ？ 還 是 鼓 勵 基 督 徒 順 服 聖 靈 的 帶 領 把 “ 心 志 改 換 一 新 ” ， “ 脫 去 從 前 行 為 上 的 舊 人 ” ， “ 並 且 穿 上 新 人 ” （ 弗 ４ ： ２ １ － ２ ４ ） ？ 是 要 “ 治 標 ” ， 還 是 要 “ 治 本 ” ？ 愛 我 們 的 神 救 贖 了 我 們 ， 不 僅 要 讓 基 督 徒 能 有 外 面 的 好 行 為 ， 還 要 使 基 督 徒 成 為 全 心 愛 神 並 按 真 理 而 行 的 人 。

有 人 挖 苦 說 ： 基 督 徒 還 不 如 那 些 守 道 德 的 世 人 表 現 好 。 我 們 要 說 ： 社 會 上 有 些 可 稱 為 “ 道 德 家 ” 的 ， 他 們 有 的 確 實 守 道 德 規 條 守 得 不 錯 ， 但 他 們 不 信 神 ， 也 可 能 是 偶 像 崇 拜 者 ； 有 的 基 督 徒 確 實 還 有 信 主 前 的 壞 行 為 留 在 身 上 ， 但 是 ， 做 這 樣 比 較 的 目 的 是 什 麼 呢 ？ 是 不 是 說 神 對 基 督 徒 一 切 今 生 和 來 世 的 應 許 ， 都 應 當 賜 給 那 些 沒 有 因 信 稱 義 的 “ 道 德 家 ” 呢 ？

聖 經 上 告 訴 信 主 的 人 ： “ 願 賜 平 安 的 神 ， 親 自 使 你 們 全 然 成 聖 ； 又 願 你 們 的 靈 與 魂 與 身 子 得 蒙 保 守 ， 在 我 主 耶 穌 基 督 降 臨 的 時 候 ， 完 全 無 可 指 摘 。 那 召 你 們 的 ， 本 是 信 實 的 ， 祂 必 成 就 這 事 。 ” （ 帖 ５ ： ２ ５ － ２ ６ ） 神 要 親 自 使 得 救 的 基 督 徒 “ 全 然 成 聖 ” ， 神 “ 必 成 就 這 事 ” ， 誰 又 能 改 變 神 這 善 良 的 旨 意 呢 ？ 我 們 相 信 神 的 應 許 必 定 成 就 。 神 “ 要 用 水 借 著 道 ， 把 教 會 洗 淨 ， 成 為 聖 潔 ， 可 以 獻 給 自 己 ， 作 個 榮 耀 的 教 會 ， 毫 無 玷 污 ， 皺 紋 等 類 的 病 ， 乃 是 聖 潔 沒 有 瑕 疵 的 。 ” （ 弗 ５ ： ２ ６ － ２ ７ ） 神 不 但 要 使 我 們 外 面 有 合 乎 神 心 意 的 道 德 ， 更 是 要 讓 我 們 裡 面 也 是 聖 潔 的 心 。

自 由 神 學 否 定 基 督 教 教 會 的 教 義 ， 把 基 督 教 看 成 是 “ 道 德 宗 教 ” ， 把 教 會 看 成 是 要 “ 建 立 人 類 道 德 的 群 體 ” （ 德 國 立 敕 爾 (Ritschl) 語 ） 。 世 俗 神 學 卻 設 想 用 講 道 德 ， 來 取 代 傳 福 音 。 但 是 ， 聖 經 上 教 導 說 ： “ 你 們 和 不 信 的 原 不 相 配 ， 不 要 同 負 一 軛 ， 義 和 不 義 有 什 麼 相 交 呢 ？ 光 明 和 黑 暗 有 什 麼 相 同 呢 ？ ” （ 林 後 ６ ： １ ４ ） 請 問 ： 信 神 的 守 律 法 和 不 信 神 的 人 遵 行 道 德 的 目 的 怎 麼 可 能 相 同 呢 ？ 不 信 主 耶 穌 的 人 ， 怎 麼 能 守 主 耶 穌 提 出 的 兩 條 最 大 的 誡 命 呢 ？

世 俗 神 學 還 主 張 ： 像 創 造 ， 墮 落 ， 與 神 和 好 ， 主 的 再 來 ， 死 人 復 活 ， 最 後 審 判 等 聖 經 真 理 ， “ 都 不 要 和 現 今 成 熟 的 世 界 發 生 關 係 ” ， “ 教 會 要 保 持 沈 默 ” （ 德 國 潘 霍 華 Bonhoeffer 語 ） 。 他 們 要 用 道 德 改 變 人 的 外 面 ， 卻 不 願 意 世 人 在 主 的 救 恩 中 認 罪 悔 改 。 那 是 因 為 ， 他 們 不 承 認 罪 是 世 人 的 本 質 。

今 天 ， 儘 管 社 會 上 對 道 德 的 呼 聲 日 益 升 高 ， 但 是 ， 基 督 教 不 能 被 縮 小 成 “ 道 德 宗 教 ” ， 不 能 把 守 道 德 作 為 教 會 工 作 的 中 心 內 容 ， 教 會 也 不 應 當 要 求 信 徒 單 單 去 守 道 德 而 不 講 生 命 和 真 理 。 基 督 教 不 能 離 開 信 仰 去 講 道 德 ， 這 是 我 們 與 世 人 講 道 德 的 根 本 區 別 。 聖 經 上 有 關 道 德 的 經 訓 ， 都 是 以 對 神 的 信 仰 為 基 礎 的 ， 不 能 和 世 俗 的 道 德 混 為 一 談 。

另 外 ， 道 德 （ moral ） 從 字 義 上 說 ， 是 講 到 一 些 原 則 ， 這 些 原 則 是 關 於 人 的 正 確 和 錯 誤 行 為 的 。 如 果 說 到 “ 道 德 敗 壞 ” ， 那 是 講 人 外 面 的 行 為 ， 不 是 講 人 裡 面 的 罪 。 人 的 道 德 問 題 與 社 會 環 境 的 影 響 有 關 係 ， 但 人 接 受 壞 的 影 響 ， 卻 是 因 為 人 裡 面 有 罪 。 因 此 ， 道 德 律 不 可 能 在 人 裡 面 自 然 形 成 ， 藉 以 管 轄 自 己 的 行 為 。 所 以 ， “ 並 沒 有 行 善 的 ， 連 一 個 也 沒 有 。 ” （ 詩 ５ ３ ： ３ ） 罪 的 問 題 不 解 決 ， 道 德 的 問 題 也 就 不 能 解 決 。 所 以 ， 一 個 人 因 信 主 耶 穌 得 救 ， 從 罪 中 被 分 別 出 來 ， 然 後 才 有 可 能 談 到 人 的 道 德 行 為 。

關 於 守 道 德 和 信 徒 在 基 督 裡 被 建 造 的 關 係 ， 我 想 和 讀 者 分 享 以 下 幾 點 ：

（ １ ） 從 以 色 列 人 不 能 因 守 律 法 稱 義 ， 來 看 基 督 徒 為 什 麼 不 能 簡 單 地 守 道 德 。

舊 約 時 的 律 法 是 為 罪 加 上 去 的 ， 聖 經 上 說 ： “ 律 法 是 為 什 麼 有 的 呢 ？ 原 是 為 過 犯 添 上 的 ” （ 加 ３ ： １ ９ ） 。 神 在 人 身 上 的 旨 意 一 直 是 要 人 從 裡 面 聖 潔 ， 神 告 誡 以 色 列 人 說 ： “ 我 要 潔 淨 你 們 ， 使 你 們 脫 離 一 切 的 污 穢 ， 棄 掉 一 切 的 偶 像 。 我 也 要 賜 給 你 們 一 個 新 心 ， 將 新 靈 放 在 你 們 裡 面 。 又 從 你 們 的 肉 體 中 除 掉 石 心 ， 賜 給 你 們 肉 心 。 我 必 將 我 的 靈 ， 放 在 你 們 裡 面 ， 使 你 們 順 從 我 的 律 例 ， 謹 守 遵 行 我 的 典 章 。 ” （ 結 ３ ６ ： ２ ５ － ２ ７ ） 神 要 人 從 裡 面 改 變 ， 從 裡 面 聖 潔 。 人 裡 面 被 神 潔 淨 ， 並 有 了 聖 靈 的 內 住 ， 才 能 順 從 神 的 律 法 誡 命 。 神 是 要 人 從 裡 面 聖 潔 。

使 徒 保 羅 在 《 羅 馬 書 》 上 談 到 猶 太 人 守 律 法 行 割 禮 的 時 候 說 ： “ 外 面 作 猶 太 人 的 ， 不 是 真 猶 太 人 ； 外 面 肉 身 的 割 禮 ， 也 不 是 真 割 禮 。 唯 有 裡 面 作 的 ， 才 是 真 猶 太 人 ； 真 割 禮 也 是 心 裡 的 ， 在 乎 靈 ， 不 在 乎 儀 文 。 ” （ 羅 ２ ： ２ ８ － ２ ９ ）

我 的 意 思 絕 不 是 說 基 督 徒 不 應 當 講 道 德 ， 我 們 今 天 仍 要 遵 行 “ 十 誡 ” ， 遵 行 新 約 上 的 “ 基 督 的 律 法 ” （ 加 ６ ： ２ ） ， 這 就 是 主 耶 穌 給 我 們 的 “ 一 條 新 命 令 ” （ 約 １ ３ ： ３ ４ ） ， 還 有 聖 經 上 其 他 有 關 道 德 的 經 訓 ， 我 們 要 常 常 提 醒 自 己 遵 守 。 但 是 ， 這 十 誡 ， 是 “ 誡 命 ” ， 是 警 告 ， 勸 誡 的 意 思 ， 不 是 像 其 他 宗 教 的 “ 戒 律 ” 一 樣 ， 只 是 去 禁 止 外 面 的 壞 行 為 。 如 果 單 單 注 意 外 面 的 行 為 ， 不 作 心 志 的 更 新 ， 結 果 就 有 一 種 危 險 ， 就 是 ： 只 是 防 止 外 面 犯 罪 ， 而 裡 面 仍 會 藏 著 污 穢 。

主 耶 穌 曾 對 法 利 賽 人 說 ： “ 如 今 你 們 法 利 賽 人 洗 淨 杯 盤 的 外 面 ， 你 們 裡 面 卻 滿 了 勒 索 和 邪 惡 。 ” （ 路 １ １ ： ３ ９ ） 這 是 所 有 只 講 道 德 的 人 ， 包 括 一 些 用 守 道 德 代 替 心 志 更 新 的 基 督 徒 ， 所 面 臨 的 的 危 險 。 這 個 危 險 就 是 “ 表 面 上 的 光 潔 ” 。 所 以 ， 在 我 們 講 道 德 的 時 候 ， 就 要 防 止 這 種 危 險 和 偏 差 。 我 們 在 學 校 讀 書 的 時 候 ， 知 道 老 師 就 喜 歡 有 道 德 的 學 生 ， 有 道 德 的 學 生 必 會 受 老 師 的 寵 愛 。 但 是 ， 看 一 個 基 督 徒 就 不 能 這 樣 簡 單 ， 真 正 的 基 督 徒 就 要 看 他 屬 靈 生 命 成 長 和 持 守 聖 經 真 理 的 狀 況 。 我 們 不 單 是 要 看 人 的 外 面 ， 也 要 看 人 的 裡 面 。 當 然 ， 若 想 基 督 徒 裡 外 都 能 合 乎 神 的 旨 意 ， 我 們 就 要 把 “ 心 志 改 換 一 新 ” 放 在 首 位 ， 靠 著 順 從 聖 靈 將 學 到 的 真 理 付 諸 行 動 ， 使 我 們 能 行 走 在 真 理 中 ， 在 行 事 為 人 上 活 出 我 們 的 信 仰 。 這 就 是 聖 經 上 要 求 我 們 所 持 守 的 成 聖 之 路 。

（ ２ ） 罪 是 個 “ 律 ” ， 靠 遵 守 道 德 不 能 勝 過 它 。

聖 經 上 說 ： “ 凡 有 血 氣 的 ， 沒 有 一 人 因 行 律 法 稱 義 的 ， ...... ” （ 加 ２ ： １ ６ ） ， 這 是 因 為 人 裡 邊 有 個 “ 罪 的 律 ” （ 見 《 羅 馬 書 》 七 章 ） ， 或 叫 罪 的 原 則 。 既 然 是 個 “ 律 ” ， 在 人 得 救 以 前 ， 它 就 是 一 種 邪 惡 的 權 勢 轄 管 人 的 一 切 ， 那 時 人 雖 然 偶 爾 有 想 要 做 善 事 的 意 念 ， 也 有 時 想 從 今 以 後 要 重 新 作 人 ， 但 是 罪 的 律 使 人 不 能 左 右 自 己 ， 人 “ 肉 體 之 中 ， 沒 有 良 善 ； 因 為 立 志 為 善 由 得 我 ， 只 是 行 出 來 由 不 得 我 ” （ 羅 ７ ： １ ８ ） 。 所 以 ， 人 外 面 犯 罪 ， 是 因 為 住 在 人 裡 面 的 罪 做 成 的 ， 外 面 出 問 題 是 因 為 人 裡 面 有 罪 。

那 麼 ， 人 怎 麼 能 勝 過 罪 的 律 呢 ？ 人 想 出 了 各 種 辦 法 ， 例 如 ： 制 定 嚴 酷 的 刑 罰 ； 提 倡 宗 教 的 禁 欲 ； 機 關 學 校 制 訂 各 種 紀 律 ； 或 者 像 佛 教 那 樣 改 變 人 的 世 界 觀 — — 讓 人 相 信 世 上 的 一 切 都 是 空 的 ， 讓 人 放 棄 物 質 追 求 ； 或 者 表 揚 和 獎 勵 優 秀 人 物 — — 結 果 反 而 加 劇 了 人 們 對 名 譽 、 地 位 和 金 錢 的 爭 奪 。 使 人 們 為 達 到 自 己 的 目 的 ， 不 惜 被 罪 牽 引 “ 爾 虞 我 詐 ” 。 我 們 可 以 看 到 ， 罪 是 個 “ 律 ” ， 它 要 轄 制 人 ， 卻 不 會 順 從 人 選 擇 。 這 都 說 明 ： 人 不 能 靠 自 己 從 罪 的 律 中 得 釋 放 。

然 而 ， 主 耶 穌 基 督 來 了 ， 祂 說 ： “ 天 國 近 了 ！ 你 們 應 當 悔 改 。 ” （ 馬 太 ３ ： ２ ） 使 徒 彼 得 也 告 訴 我 們 ： “ 你 們 各 人 要 悔 改 ， 奉 耶 穌 基 督 的 名 受 洗 ， 叫 你 們 的 罪 得 赦 ， 就 必 領 受 所 賜 的 聖 靈 ” （ 徒 ２ ： ３ ８ ） ； 凡 是 因 信 稱 義 的 人 ， 就 因 “ 聖 靈 的 律 ” 得 以 “ 脫 離 了 罪 和 死 的 律 ” （ 羅 ８ ： ２ ） 。 聖 靈 是 在 人 信 主 的 時 候 ， 神 賜 給 人 的 ， 神 “ 使 我 們 因 信 得 著 應 許 的 聖 靈 ” （ 加 ３ ： １ ４ ） 。 “ 聖 靈 的 律 ” 是 賜 給 人 “ 生 命 的 律 ” ， 唯 有 這 新 生 命 的 律 才 能 勝 過 罪 和 死 亡 的 律 ， 基 督 徒 只 有 隨 時 順 從 聖 靈 的 引 導 ， 才 能 不 斷 勝 過 罪 的 試 探 ， 才 能 不 斷 依 靠 順 從 聖 靈 “ 脫 去 舊 人 ” “ 穿 上 新 人 ” ， 保 守 住 神 所 賜 的 仁 義 聖 潔 的 心 。

使 徒 保 羅 告 誡 加 拉 太 各 教 會 信 徒 ： 屬 靈 生 命 的 成 熟 不 能 靠 人 守 律 法 達 到 ， 他 說 ： “ 我 只 要 問 你 們 這 一 件 ： 你 們 受 了 聖 靈 ， 是 因 行 律 法 呢 ？ 是 因 聽 信 福 音 呢 ？ 你 們 既 靠 聖 靈 入 門 ， 如 今 還 靠 肉 體 成 全 嗎 ？ 你 們 是 這 樣 無 知 嗎 ？ ” （ 加 ３ ： ２ － ３ ） 當 一 個 人 信 主 之 後 ， 基 督 的 靈 就 會 住 在 他 的 心 裡 ， “ 基 督 若 在 你 們 心 裡 ， 身 體 就 因 罪 而 死 ， 心 靈 卻 因 義 而 活 。 ” 所 以 ， “ 你 們 若 順 從 肉 體 活 著 ， 必 要 死 ； 若 靠 著 聖 靈 治 死 身 體 的 惡 行 ， 必 要 活 著 。 ” （ 羅 ８ ： １ ３ ） 基 督 徒 絕 不 能 靠 肉 體 去 守 道 德 ， 而 是 要 “ 靠 著 聖 靈 治 死 身 體 的 惡 行 ” 。 聖 靈 常 會 用 聖 經 上 神 的 話 語 或 經 訓 ， 來 引 導 帶 領 並 提 醒 我 們 ， 光 照 我 們 內 心 一 切 私 情 邪 慾 ， 我 們 應 當 做 的 ， 就 是 要 順 從 聖 靈 指 示 我 們 要 做 的 。

總 之 ， 因 為 罪 是 個 “ 律 ” ， 所 以 人 靠 守 律 法 不 能 勝 過 它 ， 只 有 那 些 在 基 督 裡 的 ， 有 了 神 所 賜 的 聖 靈 的 律 ， 才 能 脫 離 罪 和 死 的 律 的 轄 制 。 但 是 ， 人 在 得 救 以 後 ， 罪 仍 然 是 個 律 ， 它 要 和 聖 靈 的 律 “ 交 戰 ” ， 並 且 罪 仍 要 迫 使 我 們 整 個 身 體 去 順 從 它 。 只 是 因 為 主 耶 穌 基 督 已 經 把 我 們 從 罪 中 救 贖 出 來 ， 我 們 已 經 遷 到 愛 子 的 國 裡 ， 我 們 有 聖 靈 作 保 惠 師 ， 所 以 ， 罪 的 律 已 經 不 能 轄 制 我 們 。 但 是 不 能 再 體 貼 罪 ， “ 你 們 若 順 從 肉 體 活 著 ， 必 要 死 ” （ 羅 ８ ： １ ３ ） ， 人 若 放 縱 自 己 ， 給 罪 開 門 ， 那 麼 罪 的 律 仍 會 起 作 用 ， 仍 然 能 夠 把 人 陷 在 罪 中 。 因 而 在 屬 靈 生 命 的 建 造 上 ， 要 強 調 順 從 聖 靈 的 引 導 和 帶 領 ， 靠 守 道 德 不 能 勝 過 罪 的 律 。 因 為 神 的 義 ， 只 “ 成 就 在 我 們 這 不 隨 從 肉 體 ， 只 隨 從 聖 靈 的 人 身 上 。 ” 這 是 “ 全 然 成 聖 ” 唯 一 的 路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