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 前 有 故 友 喬 遷 新 居 ， 邀 約 十 來 好 友 ， 先 是 在 後 院 自 採 藍 莓 ， 繼 而 有 外 請 的 大 廚 做 出 滿 滿 一 桌 湘 菜 。 飯 後 客 人 各 自 擺 龍 門 陣 閑 聊 ， 與 我 相 談 的 是 一 位 相 當 斯 文 的 中 年 人 ， 來 溫 哥 華 有 十 餘 年 ， 工 作 之 餘 潛 心 研 究 佛 法 ， 號 稱 “ 菲 沙 居 士 ” ， 以 前 曾 有 一 面 之 緣 ， 這 次 未 待 我 開 口 傳 福 音 ， 他 便 先 單 刀 直 入 向 我 “ 弘 法 ” 了 。
一 、 佛 教 徒 向 我 “ 弘 法 ”
“ 我 們 信 佛 之 人 ， 並 非 就 一 門 心 思 只 研 究 佛 經 ， 《 聖 經 》 我 也 看 的 。 你 看 過 多 少 佛 經 ？ 我 是 說 ， 在 你 信 耶 穌 以 後 ， 而 不 是 以 前 啦 。 我 知 道 大 多 數 基 督 徒 只 讀 《 聖 經 》 而 不 讀 佛 教 、 道 、 儒 、 伊 斯 蘭 教 經 典 。 身 在 加 拿 大 ， 我 對 基 督 教 也 是 有 研 究 的 ， 我 可 以 大 膽 地 說 ， 耶 穌 的 道 理 ， 就 是 來 自 佛 教 的 淨 宗 ！
“ 耶 穌 主 張 博 愛 ， ‘ 愛 ’ 是 其 學 說 核 心 ， 不 分 種 族 ， 甚 至 不 分 敵 友 ， 這 就 與 佛 陀 主 張 的 慈 悲 、 怨 親 平 等 完 全 一 致 了 。 耶 穌 說 天 國 就 在 心 裡 ， 佛 陀 說 法 由 心 造 ........ ， 根 據 《 聖 經 》 的 記 載 ， 耶 穌 十 二 歲 初 次 講 道 ， 但 其 後 至 三 十 歲 出 來 傳 道 ， 說 ‘ 天 國 近 了 ， 你 們 應 當 悔 改 ’ 前 ， 其 中 二 十 年 之 事 跡 ， 四 福 音 居 然 全 無 記 載 ， 這 說 不 過 去 啊 ！ 據 我 了 解 ， 曾 有 耶 穌 的 門 徒 記 載 ， 耶 穌 這 些 年 其 實 是 去 印 度 呆 過 相 當 長 一 段 時 間 ， 熟 讀 了 《 阿 彌 陀 經 》 ！
“ 阿 彌 陀 經 說 西 方 極 樂 世 界 ， 耶 穌 回 來 後 便 傳 揚 天 國 的 道 理 ， 這 與 整 個 舊 約 完 全 不 同 了 。 淨 土 往 生 分 九 品 ， 耶 穌 就 教 導 在 千 年 國 ， 不 同 功 勞 的 人 賞 賜 數 量 不 同 的 城 市 。 阿 彌 陀 經 說 不 可 以 少 善 根 ， 福 德 因 緣 得 生 彼 國 ， 耶 穌 就 說 ， 天 國 是 努 力 進 入 的 ， 不 聽 教 導 不 悔 改 仍 陷 罪 中 ， 將 來 只 能 在 天 國 外 哀 哭 切 齒 。
“ 由 此 觀 之 ， 基 督 教 的 教 義 和 禮 儀 ， 與 淨 土 宗 大 致 相 同 。 如 此 相 近 ， 不 是 我 學 你 ， 就 是 你 學 我 ， 耶 穌 在 世 時 ， 已 經 是 釋 迦 後 一 千 年 ， 當 是 曾 受 佛 化 ， 回 耶 路 撒 冷 後 招 徒 另 立 新 教 ， 應 是 無 疑 的 了 。 ”
我 聽 了 ， 覺 得 有 些 新 鮮 。 所 以 我 說 ： “ 我 發 現 在 加 拿 大 ， 佛 教 徒 都 刻 意 避 開 基 督 徒 ， 不 是 因 為 加 拿 大 是 基 督 教 國 家 ， 而 是 因 為 現 在 這 裡 佛 教 徒 的 知 識 和 見 識 有 限 ， 很 難 說 服 基 督 徒 ， 但 被 說 服 轉 信 基 督 的 卻 很 多 。 我 身 邊 就 很 多 這 樣 的 朋 友 ， 和 基 督 徒 交 往 後 不 久 就 把 家 裡 的 雕 像 丟 棄 ， 而 從 此 去 教 堂 的 ， 這 樣 的 真 實 例 子 特 別 多 。 所 以 ， 我 以 為 你 們 的 師 傅 可 能 不 允 許 你 們 和 基 督 徒 交 流 了 ， 沒 想 到 你 這 麼 坦 誠 。 ”
因 為 我 學 的 專 業 是 社 會 學 ， 其 中 的 宗 教 社 會 學 又 是 我 重 點 研 究 的 方 向 ， 我 本 人 因 而 研 讀 過 不 少 佛 經 ， 中 國 佛 教 四 大 名 山 都 去 過 ， 由 於 有 個 姨 媽 在 韶 關 南 部 的 甕 城 ， 從 小 就 經 常 去 華 南 寺 ， 曾 經 特 別 喜 歡 禪 宗 ， 信 基 督 以 後 仍 抽 時 間 看 一 些 佛 教 的 書 ， 但 已 經 不 是 出 於 愛 好 ， 而 是 為 了 傳 福 音 。 正 好 ， 藉 著 這 位 先 生 的 論 述 ， 我 也 發 表 了 如 下 我 對 佛 教 的 認 識 和 對 基 督 的 信 心 與 其 救 恩 的 感 嘆 。
二 、 此 天 或 非 彼 " 淨 土 "
關 於 基 督 教 天 國 的 觀 念 ， 我 想 大 致 解 釋 一 下 以 便 有 個 對 比 。 耶 穌 所 說 的 天 國 ， 與 西 方 的 極 樂 世 界 名 稱 或 相 似 ， 但 實 質 相 去 甚 遠 ， 就 像 佛 教 說 的 “ 放 下 屠 刀 立 地 成 佛 ” ， 與 基 督 教 所 說 的 “ 因 信 稱 義 ” ， 有 點 像 ， 但 所 依 據 的 、 所 盼 望 的 卻 完 全 不 同 。
基 督 教 所 傳 的 天 國 ， 又 稱 天 堂 ， 是 上 帝 的 國 (Kindom of God) 。 耶 穌 說 ： “ 凡 稱 呼 我 主 啊 、 主 啊 的 人 ， 不 能 都 進 天 國 ； 唯 獨 遵 行 我 天 父 旨 意 的 人 才 能 進 去 。 ” ( 太 七 21) 。 他 又 警 告 尼 哥 底 母 說 ： “ 人 若 不 是 從 水 和 聖 靈 生 的 ， 就 不 能 進 上 帝 的 國 。 ” ( 約 三 5) 由 此 可 見 ， 天 國 不 是 一 個 抽 像 名 詞 ， 而 是 人 去 世 後 可 以 進 去 之 地 ， 一 個 屬 靈 的 境 地 。 在 天 堂 ， 有 三 一 真 神 、 眾 天 使 、 眾 信 徒 。 基 督 徒 去 世 後 ， 去 到 天 堂 ， 都 要 身 穿 白 衣 ， 手 拿 棕 樹 枝 。 ( 見 啟 七 9 、 10) 在 天 國 ， 每 個 人 都 是 上 帝 的 兒 女 ， 同 得 榮 耀 ， 平 等 而 不 分 彼 此 ， 每 個 人 都 與 摩 西 、 以 利 亞 等 先 知 一 起 讚 美 上 帝 。 這 一 點 與 極 樂 世 界 按 生 前 信 阿 彌 陀 佛 的 程 度 分 “ 九 品 ” 大 為 不 同 ： 淨 土 往 生 凡 上 品 上 生 者 即 可 成 佛 ， 但 下 品 下 生 者 卻 要 經 過 十 二 大 劫 後 ， 最 少 要 一 百 多 萬 年 吧 ， 然 後 才 能 再 開 始 聽 佛 法 ， 慢 慢 地 修 行 。 至 於 何 時 才 能 開 悟 ， 那 便 只 有 彌 陀 佛 知 道 了 。
三 、 不 靠 著 耶 穌 基 督 ， 沒 有 人 能 到 神 那 裡 去
什 麼 ？ 基 督 教 可 能 是 淨 土 宗 的 改 進 版 ？ 那 我 們 得 要 看 幾 個 問 題 ： 1 ， 基 督 教 說 的 進 天 堂 的 條 件 、 原 理 ， 與 淨 土 宗 說 的 ， 哪 個 更 合 理 ？ 2 ， 為 什 麼 耶 穌 說 的 話 有 絕 對 權 威 ， 而 淨 土 宗 的 卻 需 要 存 疑 ？
耶 穌 說 信 的 人 可 以 上 天 堂 ， 其 道 理 大 致 如 下 ： 舊 約 裡 講 得 很 清 楚 ， 人 人 都 有 罪 ， 都 是 罪 人 ， 而 罪 是 造 成 人 與 上 帝 隔 絕 、 進 入 永 死 的 病 因 。 所 以 ， 按 著 世 人 的 本 相 ， 人 人 都 有 一 死 ， 且 死 後 有 審 判 ； 審 判 後 下 到 地 獄 中 去 ， 是 人 自 己 要 去 ， 而 不 是 上 帝 把 人 踹 下 去 。 但 上 帝 愛 世 人 ， 同 時 上 帝 又 是 公 義 的 ， 為 避 免 人 的 這 個 悲 慘 結 局 ， 上 帝 把 耶 穌 賜 給 世 人 作 為 挽 回 祭 。 耶 穌 來 ， 不 僅 指 出 世 人 的 病 症 是 罪 ， 而 且 給 世 人 帶 來 了 上 帝 的 救 恩 。 上 帝 是 自 有 永 有 的 天 地 萬 物 的 創 造 主 ， 他 有 這 個 權 柄 ， 同 時 上 帝 又 是 公 義 、 聖 潔 的 ， 人 不 能 帶 著 罪 惡 去 天 堂 。
簡 單 地 說 ， 上 帝 救 人 的 “ 藥 方 ” 是 這 樣 ： 只 要 人 真 心 悔 改 、 接 受 耶 穌 為 個 人 的 救 主 ， 人 的 罪 就 被 耶 穌 的 寶 血 洗 淨 了 ， 病 就 被 根 治 了 ， 不 再 下 地 獄 ， 反 而 要 上 天 堂 、 得 永 生 。
耶 穌 來 替 人 的 罪 而 死 ， “ 被 掛 在 木 頭 上 ， 親 身 擔 當 我 們 的 罪 。 ” ( 彼 前 二 24) “ 他 為 我 們 的 罪 作 了 挽 回 祭 。 ” ( 約 壹 二 2) 。 有 了 耶 穌 的 替 死 贖 罪 ， 人 就 能 得 救 ， 所 以 《 聖 經 》 說 “ 信 的 人 就 有 永 生 ” ， 只 要 人 一 信 ， 就 得 救 了 ， 其 方 法 就 是 信 耶 穌 ， 而 且 這 是 唯 一 的 方 法 ， 因 為 耶 穌 說 過 ， “ 我 就 是 道 路 、 真 理 、 生 命 ， 若 不 藉 著 我 ， 沒 有 人 能 到 父 那 裡 去 ” 。 （ 約 十 四 ： ６ ） “ 父 那 裡 ” 就 是 指 天 堂 。
四 、 回 頭 再 來 對 比 淨 土 宗 上 天 堂 的 條 件 和 原 理 。
1. 嘴 裡 唸 出 來 的 淨 土
佛 法 雖 曾 有 十 三 宗 的 鼎 盛 ， 宋 明 後 實 際 上 禪 宗 和 淨 土 宗 的 勢 力 最 大 。 你 看 唐 僧 ， 開 口 閉 口 都 是 “ 阿 彌 陀 佛 ” ， 民 間 差 不 多 就 拿 淨 土 來 代 表 整 個 佛 法 了 。
漢 傳 佛 教 ， 大 多 認 為 要 通 過 艱 苦 的 修 煉 才 能 獲 得 解 脫 ， 淨 土 宗 卻 聲 稱 只 要 不 斷 唸 “ 阿 彌 陀 佛 ” 就 可 以 願 生 彼 土 ， 即 使 曾 經 造 下 許 多 惡 業 ， 只 要 誦 唸 佛 號 ， 不 管 你 是 哪 一 種 人 ， 不 分 根 器 與 修 行 深 淺 ， 都 可 以 往 生 ， 整 日 唸 “ 阿 彌 陀 佛 ” 即 可 ， 就 這 麼 簡 單 。 淨 土 宗 的 “ 捷 徑 ” 在 誕 生 之 初 就 曾 遭 受 諸 多 批 判 ， 但 因 為 其 修 煉 方 法 “ 簡 單 易 學 、 老 少 皆 宜 ” ， 在 民 間 得 以 廣 泛 流 行 ， “ 南 無 阿 彌 陀 佛 ” 也 就 成 了 信 徒 最 經 常 誦 唸 的 佛 號 。
思 想 、 理 論 、 觀 念 ， 流 行 的 不 一 定 就 是 真 理 ， 是 吧 ？ 看 出 來 了 嗎 ， 淨 土 宗 的 基 本 教 義 ， 與 釋 迦 摩 尼 的 原 始 佛 教 教 義 相 反 了 ， 與 其 它 佛 教 宗 派 格 格 不 入 。 對 於 死 後 的 去 向 ， 佛 教 原 來 講 的 是 涅 盤 ， 屬 於 佛 教 四 聖 諦 中 的 “ 滅 諦 ” ， 到 淨 土 宗 這 裡 ， 原 來 的 涅 盤 靜 寂 改 為 “ 常 樂 我 淨 ” ， 進 而 相 信 ， 阿 彌 陀 佛 早 已 為 自 己 積 了 許 多 德 ， 信 他 ， 就 可 以 得 救 ， 死 後 就 能 去 西 方 極 樂 世 界 ， 在 那 裡 成 佛 ( 開 悟 ) ， 享 受 淨 土 中 的 諸 般 快 樂 。 淨 土 世 界 也 被 描 寫 為 一 個 四 季 如 春 ， 鳥 語 花 香 ， 不 冷 不 熱 ， 物 質 豐 富 的 地 方 ， 這 對 苦 於 旱 荒 炎 熱 的 印 度 人 ， 或 是 沒 有 時 間 苦 修 的 中 國 信 徒 ， 當 然 有 很 大 的 吸 引 力 啦 。
2. 誰 能 消 業 去 罪 ？
其 次 ， 從 佛 法 的 角 度 ， 淨 土 宗 存 在 一 個 致 命 問 題 ： 阿 彌 陀 佛 若 能 消 除 人 罪 ， 就 等 於 廢 去 了 因 果 的 說 法 。 按 佛 教 道 理 ， 眾 生 在 佛 前 懺 悔 也 只 能 求 佛 證 明 ， 堅 固 自 己 有 懺 悔 之 心 ， 佛 並 無 赦 罪 權 柄 。 佛 不 能 說 ： “ 您 懺 悔 了 ， 善 哉 ， 你 的 罪 我 赦 免 了 ， 去 吧 ， 你 可 以 去 西 方 極 樂 世 界 ， 這 是 您 的 Passport( 護 照 ) ” 。 假 如 佛 不 能 消 除 人 的 罪 業 ， 人 只 是 帶 業 往 生 淨 土 ， 那 西 方 就 會 成 為 罪 人 的 世 界 ， 那 還 是 淨 土 嗎 ？
另 外 順 便 問 一 句 ， 根 據 因 果 論 ， 您 信 親 人 死 後 可 以 通 過 超 度 而 往 生 嗎 ？ 為 什 麼 ？
基 督 教 不 信 三 世 因 果 之 說 ， 當 耶 穌 作 為 贖 罪 祭 被 釘 死 在 十 字 架 上 ， 三 天 後 復 活 ， 耶 穌 說 “ 天 上 地 下 的 權 柄 都 屬 於 我 了 ” ， 人 子 耶 穌 有 赦 罪 權 柄 ， 赦 罪 之 道 ， 只 有 基 督 教 可 說 。 當 耶 穌 快 要 離 世 時 ， 曾 安 慰 門 徒 說 ： “ 你 們 心 裡 不 要 憂 愁 。 你 們 信 上 帝 ， 也 當 信 我 。 在 我 父 家 裡 ， 有 許 多 住 處 ， … … 我 去 原 是 為 你 們 預 備 地 方 去 。 我 若 去 為 你 們 預 備 了 地 方 ， 就 必 再 來 接 你 們 到 我 那 裡 去 。 我 在 哪 裡 ， 叫 你 們 也 在 那 裡 。 ” ( 約 十 四 1-3) 這 個 “ 地 方 ” 便 是 基 督 徒 的 最 後 歸 宿 處 。
耶 穌 是 實 實 在 在 的 人 ， 道 成 肉 身 來 到 世 上 ， 在 世 三 十 三 年 半 ， 有 事 跡 、 有 言 行 ， 耶 穌 的 生 平 事 跡 ， 釘 十 字 架 、 復 活 的 事 ， 被 研 究 、 論 證 了 兩 千 多 年 ， 其 真 實 性 已 經 不 容 置 疑 。 信 基 督 的 人 越 來 越 多 ， 福 音 將 要 傳 到 地 極 ， 直 到 耶 穌 再 來 ， 任 何 一 個 對 此 有 懷 疑 的 人 ， 只 要 稍 作 研 究 ， 都 一 定 會 找 到 答 案 。
3. 誰 是 阿 彌 陀 佛 ？
相 反 ， 恕 我 直 言 ， 阿 彌 陀 佛 是 否 歷 史 上 真 有 其 人 ， 卻 是 一 個 大 疑 問 。 按 《 無 量 壽 經 》 佛 說 阿 彌 陀 佛 在 無 量 劫 前 ， 是 比 丘 僧 ， 發 願 修 行 成 佛 ， 至 於 他 是 何 時 何 地 人 ， 歷 史 上 並 無 考 據 。 即 便 這 個 修 行 成 佛 的 故 事 是 真 的 ， 阿 彌 陀 佛 也 不 過 是 一 個 苦 苦 修 行 而 開 悟 的 凡 夫 ， 阿 彌 陀 佛 不 過 是 覺 者 ， 他 憑 什 麼 可 以 無 條 件 赦 免 任 何 一 個 人 的 罪 ， 使 得 他 僅 通 過 不 斷 唸 佛 就 被 放 去 西 方 極 樂 世 界 ？
4. 如 此 我 信
我 對 天 國 的 真 實 性 是 毫 不 懷 疑 的 ， 因 為 《 聖 經 》 記 載 得 清 楚 ， 裡 面 對 過 去 的 歷 史 ， 對 將 來 要 發 生 事 情 的 預 言 ， 都 很 清 楚 。 我 對 自 己 死 後 能 去 天 堂 是 毫 不 懷 疑 的 ， 因 為 我 研 究 過 ， 因 而 信 耶 穌 所 說 的 每 一 句 話 ， 信 他 所 做 每 一 件 事 的 真 實 性 ， 他 是 為 我 而 生 ， 為 我 而 死 ， 為 我 而 復 活 ， 信 就 必 得 救 ， 必 去 天 堂 。 您 呢 ？ 且 不 說 西 方 極 樂 世 界 的 真 實 性 ， 即 便 你 真 信 確 實 有 這 麼 個 地 方 ， 但 您 有 多 大 把 握 ， 死 後 一 定 能 去 那 裡 呢 ？ 到 了 以 後 ， 是 被 分 去 上 品 上 生 呢 ， 還 是 下 品 下 生 呢 ？
“ 菲 沙 居 士 ” 靜 靜 聽 我 說 完 後 默 默 不 語 。 原 來 他 曾 想 “ 喚 醒 ” 我 ， 沒 想 到 我 說 的 卻 引 起 了 他 的 思 考 。 從 他 搖 頭 的 動 作 可 以 看 出 ， 我 的 不 少 觀 點 他 以 前 並 沒 有 聽 過 ， 更 沒 有 機 會 細 想 。 因 為 時 間 不 早 ， 我 們 告 辭 主 人 出 來 ， 我 留 了 他 的 電 話 。 我 知 道 菲 沙 河 邊 有 個 一 百 多 年 歷 史 的 英 格 蘭 下 午 茶 館 ， 約 了 他 下 次 去 那 裡 再 聊 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