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 的 苦 楚
從 蒙 福 變 成 咒 詛
何 仲 柯 醫 生
14. 耶 和 華 神 對 蛇 說 ， 你 既 作 了 這 事 ， 就 必 受 咒 詛 ， 比 一 切 的 牲 畜 野 獸 更 甚 。 你 必 用 肚 子 行 走 ， 終 身 喫 土 。 15. 我 又 要 叫 你 和 女 人 彼 此 為 仇 。 你 的 後 裔 和 女 人 的 後 裔 也 彼 此 為 仇 。 女 人 的 後 裔 要 傷 你 的 頭 ， 你 要 傷 他 的 腳 跟 。 16. 又 對 女 人 說 ， 我 必 多 多 加 增 你 懷 胎 的 苦 楚 ， 你 生 產 兒 女 必 多 受 苦 楚 。 你 必 戀 慕 你 丈 夫 ， 你 丈 夫 必 管 轄 你 。 17. 又 對 亞 當 說 ， 你 既 聽 從 妻 子 的 話 ， 喫 了 我 所 吩 咐 你 不 可 喫 的 那 樹 上 的 果 子 ， 地 必 為 你 的 緣 故 受 咒 詛 。 你 必 終 身 勞 苦 ， 才 能 從 地 裡 得 喫 的 。 18. 地 必 給 你 長 出 荊 棘 和 蒺 藜 來 ， 你 也 要 喫 田 間 的 菜 蔬 。 19. 你 必 汗 流 滿 面 才 得 糊 口 ， 直 到 你 歸 了 土 ， 因 為 你 是 從 土 而 出 的 。 你 本 是 塵 土 ， 仍 要 歸 於 塵 土 。
人 類 親 手 作 的 事 ， 帶 來 了 理 所 當 然 的 苦 楚 。 本 應 是 蒙 福 的 樂 園 ， 現 在 變 成 咒 詛 的 生 涯 。 敗 壞 和 死 亡 進 來 了 ， 因 為 我 們 親 手 把 生 命 和 能 力 的 源 頭 切 斷 了 。 這 咒 詛 的 牽 連 ， 非 同 小 可 ， 不 單 是 人 類 本 身 ， 也 是 人 類 所 管 理 的 世 界 。 自 然 ， 引 誘 他 們 的 撒 旦 ， 也 是 罪 有 應 得 。
人 的 世 仇
這 條 很 特 別 的 古 蛇 ， 所 受 的 咒 詛 也 是 很 特 別 。 我 們 在 前 面 已 經 指 出 這 條 蛇 不 如 一 般 的 蛇 ， 也 不 能 代 表 一 切 的 蛇 。 所 以 我 們 不 能 視 所 有 的 蛇 類 為 魔 鬼 邪 物 。 這 條 蛇 得 了 咒 詛 以 後 的 光 景 ， 也 和 現 在 一 般 的 蛇 不 同 。 現 在 的 蛇 類 ， 雖 然 有 不 少 是 「 用 肚 子 行 走 」 ， 但 是 卻 沒 有 「 終 身 喫 土 」 。 只 有 見 到 卑 微 的 蚯 蚓 ， 是 符 合 這 兩 者 ， 而 且 是 瞎 眼 ， 沒 有 甚 麼 自 衛 的 能 力 。 只 不 過 它 是 吃 土 的 。 而 人 類 正 是 「 從 土 而 出 的 」 。 自 然 我 們 也 不 能 說 蚯 蚓 就 是 魔 鬼 。 這 咒 詛 只 不 過 說 明 神 如 何 地 把 魔 鬼 降 低 。 就 如 以 賽 亞 書 14:13-15 所 說 : 『 你 心 裡 曾 說 ， 我 要 昇 到 天 上 。 我 要 高 舉 我 的 寶 座 在 神 眾 星 以 上 。 我 要 坐 在 聚 會 的 山 上 ， 在 北 方 的 極 處 ， 我 要 昇 到 高 雲 之 上 。 我 要 與 至 上 者 同 等 。 然 而 你 必 墜 落 陰 間 ， 到 坑 中 極 深 之 處 。 』 這 古 蛇 卻 從 此 成 為 人 類 的 世 仇 。 神 卻 語 重 心 長 地 指 出 ， 這 仇 恨 特 別 是 針 對 女 人 的 。 這 並 不 是 說 神 重 男 輕 女 ， 或 者 聖 經 贊 成 歧 視 女 性 。 神 是 在 說 明 ， 女 人 自 從 人 生 中 心 轉 移 ， 離 開 生 命 ， 選 擇 自 我 ， 要 靠 自 己 來 達 到 滿 足 ， 真 ， 善 ， 美 ， 她 就 把 自 己 出 賣 給 予 撒 旦 了 。 所 以 在 人 類 歷 史 ， 我 們 見 到 多 對 女 人 的 摧 殘 強 暴 ， 有 不 少 是 和 敬 拜 和 宗 教 有 關 的 。 我 們 也 討 論 過 ， 女 人 的 被 造 ， 乃 是 神 的 精 心 設 計 。 所 以 我 們 見 到 ， 撒 旦 也 盡 情 地 摧 殘 污 衊 女 人 的 美 麗 。 古 今 以 來 ， 紅 顏 薄 命 ； 女 人 的 美 麗 ， 常 是 暴 力 的 對 象 ， 女 人 的 溫 柔 ， 竟 然 成 為 欺 負 的 良 機 。 宗 教 裡 對 女 人 的 歧 視 ， 強 暴 ， 犧 牲 ， 甚 至 於 性 虐 待 ， 不 平 等 的 待 遇 ， 也 是 歷 史 上 昭 彰 的 。 有 人 還 毀 謗 聖 經 說 ， 聖 經 歧 視 女 性 ， 壓 迫 女 性 ， 其 實 這 種 看 法 只 是 有 些 離 棄 了 聖 經 ， 形 式 化 基 督 教 的 教 導 ， 並 不 是 聖 經 所 說 的 。 聖 經 承 認 男 女 的 不 同 ， 但 也 強 調 男 女 的 平 等 和 配 搭 摧 殘 虐 待 女 性 明 顯 是 從 撒 旦 而 來 。
但 是 這 仇 恨 也 牽 涉 到 女 人 的 後 裔 和 撒 旦 的 後 裔 。 這 後 裔 可 以 廣 義 地 指 著 女 人 所 有 的 後 裔 ， 所 以 撒 旦 喜 歡 摧 殘 的 ， 不 單 是 女 人 ， 也 是 所 有 的 人 類 。 這 自 然 包 括 男 性 了 。 但 是 狹 義 來 說 ， 這 裡 所 說 ， 「 女 人 的 後 裔 要 傷 你 的 頭 ， 你 要 傷 他 的 腳 跟 」 。 這 後 裔 乃 是 單 數 的 ， 就 是 女 人 的 「 那 位 」 後 裔 。 我 們 唯 有 見 到 『 及 至 時 候 滿 足 ， 神 就 差 遣 他 的 兒 子 ， 為 女 人 所 生 ， 且 生 在 律 法 以 下 』 加 拉 太 書 4:4 就 是 耶 穌 基 督 。 「 傷 」 原 文 (shuf) 有 擊 碎 之 意 。 我 們 的 主 在 十 字 架 上 ， 雖 然 腳 跟 被 撒 旦 的 權 勢 擊 碎 了 ， 但 是 祂 卻 擊 碎 了 撒 旦 的 頭 。 祂 『 既 將 一 切 執 政 的 掌 權 的 擄 來 ， 明 顯 給 眾 人 看 ， 就 仗 著 十 字 架 誇 勝 。 』 歌 羅 西 書 2:15 蛇 無 頭 不 行 。 基 督 在 十 字 架 上 ， 已 經 擊 碎 了 撒 旦 權 勢 的 要 害 。 勝 利 從 此 宣 告 了 。 撒 旦 在 伊 甸 園 ， 雖 然 一 時 得 勝 ， 成 功 地 破 壞 了 神 完 全 的 計 畫 。 神 卻 早 預 備 了 補 救 的 計 畫 ， 在 祂 兒 子 基 督 耶 穌 裡 ， 賜 給 我 們 救 恩 。
生 產 的 苦 楚
對 人 類 本 身 ， 罪 帶 來 的 苦 楚 ， 原 來 都 是 與 生 命 有 關 的 。 首 先 在 女 人 身 上 ， 產 生 生 命 ， 這 可 慶 可 賀 的 喜 事 ， 現 在 因 為 死 亡 和 敗 壞 的 進 來 ， 變 成 一 件 苦 事 。 這 苦 楚 先 是 在 懷 胎 的 時 候 。 女 人 懷 胎 時 身 體 上 所 有 的 消 耗 ， 全 身 機 能 的 劇 變 ， 行 動 的 不 良 ， 難 以 防 身 ， 妊 娠 時 期 的 併 發 症 ， 諸 如 妊 娠 中 毒 高 血 壓 ， 血 塊 凝 結 ， 各 種 妊 娠 的 癌 症 ， 等 等 ， 都 是 現 代 先 進 醫 學 尚 未 能 解 決 的 苦 楚 。 所 以 在 戰 亂 的 時 候 ， 有 這 話 : 『 當 那 些 日 子 ， 懷 孕 的 和 奶 孩 子 的 有 禍 了 。 』 馬 太 福 音 24:19 。 其 次 是 生 產 的 苦 楚 。 這 也 是 一 個 到 如 今 ， 現 代 醫 學 還 不 能 解 決 的 問 題 。 幾 十 年 前 出 名 的 「 無 痛 分 娩 」 ， 本 來 根 本 就 不 是 完 全 無 痛 的 。 況 且 如 今 發 現 ， 可 能 其 後 遺 症 ， 諸 如 半 身 麻 醉 後 的 頭 痛 ， 全 身 麻 醉 的 危 險 ， 這 一 切 ， 比 分 娩 的 痛 苦 還 麻 煩 。 所 以 今 天 在 先 進 的 國 家 ， 又 再 提 倡 「 自 然 分 娩 」 了 。
女 人 與 男 人 的 關 係 ， 現 在 也 不 對 了 。 現 在 是 「 戀 慕 」 與 「 管 轄 」 了 。 按 照 聖 經 的 模 式 ：
『 你 們 作 妻 子 的 ， （ 當 順 服 ） 自 己 的 丈 夫 ， 如 同 （ 順 服 ） 主 。 因 為 丈 夫 是 妻 子 的 頭 ， 如 同 基 督 是 教 會 的 頭 。 祂 又 是 （ 教 會 ） 全 體 的 救 主 。 教 會 怎 樣 順 服 基 督 ， 妻 子 也 要 怎 樣 凡 事 順 服 丈 夫 。 你 們 作 丈 夫 的 ， 要 愛 你 們 的 妻 子 ， 正 如 基 督 愛 教 會 ， 為 教 會 捨 己 。 要 用 水 藉 著 道 ， 把 教 會 洗 淨 ， 成 為 聖 潔 ， 可 以 獻 給 自 己 ， 作 個 榮 耀 的 教 會 ， 毫 無 玷 污 皺 紋 等 類 的 病 ， 乃 是 聖 潔 沒 有 瑕 疵 的 。 丈 夫 也 當 照 樣 愛 妻 子 ， 如 同 愛 自 己 的 身 子 。 愛 妻 子 ， 便 是 愛 自 己 了 。 從 來 沒 有 人 恨 惡 自 己 的 身 子 ， 總 是 保 養 顧 惜 ， 正 像 基 督 待 教 會 一 樣 。 』 以 弗 所 書 5:22-29
在 本 來 完 全 的 愛 裡 ， 丈 夫 主 動 地 ， 自 然 地 ， 為 妻 子 捨 己 地 愛 妻 子 。 妻 子 則 心 甘 情 願 地 順 服 丈 夫 ， 她 的 容 光 煥 發 正 反 映 了 她 蒙 愛 的 光 景 。 基 本 上 ， 兩 者 都 是 不 求 自 己 的 益 處 地 ， 在 家 庭 裡 給 。 但 是 當 彼 此 都 以 自 我 為 中 心 ， 離 棄 了 造 物 主 時 ， 神 的 生 命 隔 絕 了 ， 神 的 能 力 離 開 了 ， 神 的 愛 喪 失 了 。 現 在 女 人 渴 望 的 愛 ， 得 不 到 ， 所 以 要 戀 慕 ， 就 是 像 藤 蔓 纏 繞 樹 幹 ， 要 求 男 人 的 愛 。 男 人 卻 只 有 強 權 地 要 求 女 人 順 服 在 他 的 管 轄 之 下 。 兩 者 都 要 ， 沒 有 人 給 ， 這 關 係 變 成 勾 心 鬥 角 ， 賣 弄 手 段 ， 互 相 鬥 爭 。 真 是 可 悲 可 歎 。
養 生 的 苦 楚
男 人 的 不 負 責 任 ， 也 該 自 食 其 果 。 他 的 「 聽 從 妻 子 的 話 」 並 不 能 夠 作 他 犯 罪 的 藉 口 。 第 一 ， 人 類 和 環 境 的 關 係 壞 了 。 這 是 因 為 敗 壞 的 因 素 進 入 了 這 個 世 界 。 「 地 必 為 你 的 緣 故 受 咒 詛 」 : 哥 林 多 前 書 15:21 『 死 既 是 因 一 人 而 來 』 羅 馬 書 8:20-22 『 因 為 受 造 之 物 服 在 虛 空 之 下 ， 不 是 自 己 願 意 ， 乃 是 因 那 叫 他 如 此 的 。 但 受 造 之 物 仍 然 指 望 脫 離 敗 壞 的 轄 制 ， 得 享 神 兒 女 自 由 的 榮 耀 。 ( 享 原 文 作 入 ) 我 們 知 道 一 切 受 造 之 物 ， 一 同 歎 息 勞 苦 ， 直 到 如 今 。 』 是 我 們 人 類 ， 這 總 經 理 的 行 動 ， 叫 受 造 之 物 「 服 在 虛 空 之 下 」 ， 落 在 「 敗 壞 的 轄 制 」 裡 。 今 天 ， 科 學 的 實 驗 正 是 支 持 聖 經 這 個 原 則 。 物 理 學 熱 力 學 的 第 二 定 律 告 訴 我 們 ， 隨 著 時 間 的 過 去 ， 熵 度 會 增 加 。 換 言 之 ， 可 用 的 能 量 會 減 少 。 用 普 通 的 話 說 ， 東 西 會 越 來 越 混 亂 ， 越 沒 有 組 織 。 沒 有 人 整 理 的 花 園 不 會 自 己 越 漂 亮 ， 車 子 就 算 沒 有 使 用 ， 也 會 生 銹 ， 人 總 會 老 的 ， 華 麗 的 衣 服 總 會 變 成 陳 舊 的 。 這 是 個 不 變 之 律 。 「 定 律 」 按 照 現 代 科 學 的 定 義 ， 就 是 從 來 沒 有 人 做 過 一 個 實 驗 把 它 推 翻 過 。 在 科 學 上 ， 並 不 太 多 。 熱 力 學 的 第 二 定 律 ， 正 是 一 個 這 樣 古 今 科 學 家 所 公 認 的 定 律 。
「 勞 苦 」 原 文 和 16 節 的 「 苦 楚 」 同 字 。 這 是 養 生 的 苦 楚 。 伊 甸 園 的 樹 ， 本 是 神 所 栽 種 的 ， 人 類 只 需 要 去 修 理 看 守 。 現 在 要 「 終 身 勞 苦 ， 才 能 從 地 裡 得 喫 的 」 。 地 所 長 出 來 的 ， 不 再 是 「 各 種 的 樹 ， 以 悅 人 的 眼 目 ， （ 其 上 的 果 子 ） 好 作 食 物 」 ， 乃 是 「 荊 棘 和 蒺 藜 」 。 荊 棘 是 刺 人 的 、 蒺 藜 是 扯 破 人 的 。 我 們 的 環 境 會 與 我 們 作 對 、 傷 害 我 們 ， 這 一 切 ， 豈 不 是 都 已 經 應 驗 在 我 們 眼 前 嗎 ？
「 直 到 你 歸 了 土 」 ， 這 是 人 生 可 悲 的 寫 照 。 『 塵 土 仍 歸 於 地 ， 靈 仍 歸 於 賜 靈 的 神 。 』 傳 道 書 12:7 『 無 人 有 權 力 掌 管 生 命 ， 將 生 命 留 住 。 也 無 人 有 權 力 掌 管 死 期 。 這 場 爭 戰 ， 無 人 能 免 ， 邪 惡 也 不 能 救 那 好 行 邪 惡 的 人 。 』 傳 道 書 8:8 因 為 『 在 亞 當 裡 眾 人 都 死 了 。 』 哥 林 多 前 書 15:22 這 可 悲 的 人 生 ， 要 等 到 神 的 兒 子 耶 穌 基 督 來 到 ， 才 有 新 的 希 望 。 『 但 基 督 已 經 從 死 裡 復 活 ， 成 為 睡 了 之 人 初 熟 的 果 子 。 死 既 是 因 一 人 而 來 ， 死 人 復 活 也 是 因 一 人 而 來 。 在 亞 當 裡 眾 人 都 死 了 。 照 樣 ， 在 基 督 裡 眾 人 也 都 要 復 活 。 』 哥 林 多 前 書 15:20-22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