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現代天文學和地理學研究的結果,我們今天對晝夜的劃分,記號的標定,節令的更換,時間、日曆的來源,人生年歲的數算等,確實如此產生而來:根據天上的光體、地球的自轉和繞太陽的公轉(地球以 23.5度的傾斜角度,以每小時 1,044哩的速度自傳,以每小時 66,600哩的速度公轉),我們就因此確定了晝(白天)與夜(夜晚)更換的概念(分晝夜)。根據地球的運轉,月亮和其它星象的變化規律,我們就因此計算出月份(作記號)。根據月亮和其它星際的關係,以及地球在運轉中產生的氣候變化、季節差異,所以,我們就因此確定了不同的季節 — 春、夏、秋、冬(定節令)。又由於地球繞太陽公轉一周所用的時間,我們因此用來確定一年為365天(日子)。也因為地球繞太陽公轉一周所花的時間,我們用它來計算人類的壽數(年歲)。如果地球沒有這個傾斜角度,則南北極將處於黑暗,海洋水蒸氣就會向南北發散,造成冰洲,赤道及冰洲間將變成沙漠,海洋縮小,全球雨量將急劇減少而造成嚴重的惡果。
《聖經》特別提起月亮與節令之間的關係,即「祂安置月亮為定節令,......」(詩篇第104篇第19節,成書時間:公元前1040-970年)。現代科學發展了,我們才逐漸明白月亮的週期運動與氣候、海水的潮汐變化等之間有著密切的關系。現代科學家告訴我們,月球與地球之間的平均距離為384,400公里,海水每日兩次退潮漲潮為月球的引力之故,海洋某些區域可上漲60尺之高,地殼亦可外凸數尺。如果月球與地球之間的距離縮短為54,000公里的話,則海水必定被月球的引力所吸,潮水可將整個陸地及高山淹沒。 神說:海水沖出,如同胎胞,那時誰將它關閉呢?是我用雲彩當海的衣服,用幽暗當包裹它的布,為它定界線,又安門和閂,說:「你只可到這裡,不可越過;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。」(約伯記第38章第8-11節,成書時間:公元前970-930年,即所羅門時代)可見, 神創造的奧秘實在深不可測;祂話語裡所發出的真理亮光,人實在無法盡取。
16世紀的天主教會受到意大利神學家托馬斯•阿奎那(Thomas Aquinas, 1225-1274)哲學思想的影響,從而接受了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(Aristotle, 384-322 B.C.)以地球為中心的「地心說」(Geocentric Theory),錯誤地認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。他的神學觀直到20世紀60年代仍然是天主教的標準神學系統。當時幾乎所有的科學家都同教廷一樣堅持「地心說」。然而,波蘭著名天文學家兼數學家尼可勞斯•哥白尼博士、牧師(Dr. Pastor Nicolaus Copernicus, 1473-1543),窮20多年(1507-1530)之心力完成了《天體運行論》(De Revolutionibus Orbium Coeleslium)一書,從科學的角度提出了「日心說」(The Heliocentric, or Sun-centered System),即太陽相對恆靜不動(自轉),地球和其它行星乃繞之而行,從而證實了公元500年前希臘哲學家、數學家、天文學家畢達哥拉斯(Pythagoras of Samos, 582-500 B.C.)對此的揣測,因此奠定了近代天文學的基礎。《聖經》告訴我們:「日頭自知沉落」、「日頭出來,日頭落下,急歸所出之地。」(詩篇第104篇第19節;傳道書第1章第5節,成書時間:公元前970-930年)現代科學家告訴我們,整個太陽系以每秒13英哩的速度繞星團的中心運動,說明太陽有它自己的運行軌跡。到這個時候,人類才真正弄明白這個天體運行規律。然而, 神早在約3000年前就告訴世人:「你知道天的定例嗎?能使地歸在天的權下嗎?」(約伯記第38章第33節)這裡,令人無法不信服的是,經文中非常清楚地宣告了,地球被控制在(歸在)以太陽為中心的萬有引力下(天的權下)運轉。
值得一提的是,某些歷史學家將羅馬天主教廷與意大利著名數學家、物理學家、天文學家和哲學家伽利萊•伽利略教授(Professor Galilei Galileo, 1564-1642,基督徒)的衝突,解釋為基督教與科學的衝突,是完全錯誤的。因為該事件很明顯地告訴我們,雙方都篤信《聖經》的權威,衝突的本質其實是解釋《聖經》的原則不同罷了。伽利略認為凡是涉及到有關科學的經文,都應該按照科學重新解釋。這就觸動了教廷的中樞神經了,因為當時的教廷對如何解釋《聖經》的權威問題特別敏感。筆者在此直言不諱地指出:這些歷史學家對此所作出的誤判,從而對全世界人民所產生如此嚴重、深刻、持久的誤導,是一件令人非常失望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