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學問題思考
關於“假設”
哈隆文

    假 設 ( Hypothesis ) , 它 的 意 思 和 “ 想 像 、 假 定 、 推 測 ” ( supposition ) 的 含 義 很 接 近 。 假 設 是 進 行 科 學 研 究 的 一 種 方 法 , 但 假 設 的 提 出 應 當 是 以 科 學 實 驗 的 確 實 結 果 作 根 據 的 。 雖 然 , 由 於 人 的 知 識 是 有 限 的 , 以 及 人 本 身 罪 性 的 影 響 , 因 而 科 學 假 設 往 往 摻 雜 著 人 的 不 盡 合 理 的 慾 望 , 或 者 出 現 了 一 些 沒 有 估 計 到 的 新 問 題 , 但 科 學 的 假 設 不 等 同 於 無 確 實 根 據 的 胡 思 亂 想 。

    假 設 並 不 是 事 實 , 在 科 學 上 , 凡 是 成 為 事 實 的 , 我 們 當 然 會 給 予 承 認 , 但 是 如 果 把 科 學 假 設 用 在 神 學 問 題 上 , 就 會 導 致 錯 謬 的 出 現 , 例 如 , “ 進 化 論 ” 至 今 仍 然 是 假 設 , 並 沒 有 充 分 的 證 據 證 明 “ 進 化 論 ” 是 真 的 , 猴 子 也 絕 不 是 人 類 的 祖 先 。 法 國 人 德 日 進 ( Teilhard de Chardin ) 是 二 十 世 紀 “ 進 化 論 神 學 ” 的 倡 導 者 , 他 給 自 己 起 的 中 文 名 字 是 “ 德 日 進 ” , 是 “ 道 德 日 益 進 化 ” 的 意 思 。 他 是 天 主 教 徒 , 曾 在 中 國 考 察 過 “ 北 京 猿 人 ” 。 他 的 “ 進 化 論 神 學 ” 主 要 是 指 人 “ 心 靈 ” 的 進 化 , 他 甚 至 認 為 耶 穌 基 督 是 人 進 化 的 頂 峰 , 並 不 是 道 成 肉 身 來 的 , 所 以 , 他 推 論 說 人 也 都 能 “ 進 化 ” 成 耶 穌 基 督 。 他 已 經 否 定 了 耶 穌 基 督 的 神 性 , 把 耶 穌 基 督 看 成 和 我 們 普 通 人 一 樣 , 只 是 祂 成 了 人 類 道 德 的 模 範 。 至 於 他 說 的 : 人 都 能 “ 進 化 ” 成 耶 穌 基 督 , 那 純 粹 是 違 反 《 聖 經 》 真 理 的 “ 假 設 ” 。 這 是 把 科 學 假 設 的 “ 進 化 論 ” 用 於 神 學 問 題 上 的 一 個 典 型 的 例 子 , 它 警 告 我 們 : 假 設 絕 不 能 和 《 聖 經 》 真 理 混 合 在 一 起 , 不 能 用 來 解 釋 說 明 真 理 , 因 為 不 能 “ 以 假 亂 真 ” 。

    在 西 方 國 家 , 特 別 是 美 國 , 從 中 學 到 大 學 , 都 不 十 分 注 意 培 養 學 生 的 想 象 力 , 例 如 , 如 果 有 個 學 生 憑 假 想 畫 了 一 張 什 麼 都 不 像 的 奇 怪 的 形 體 , 那 也 會 受 到 稱 讚 , 甚 至 胡 思 亂 想 也 是 OK 。 當 有 人 提 出 反 對 意 見 的 時 候 , 他 們 都 會 說 : Why not ? 這 樣 的 反 問 , 會 使 人 很 難 回 答 , 因 為 當 一 種 假 想 提 出 來 , 這 時 候 事 情 還 沒 有 發 生 , 誰 能 找 出 充 分 的 理 由 來 反 對 它 呢 ? 所 以 , 人 的 理 性 在 這 裡 不 能 發 揮 作 用 。 於 是 , 各 種 假 定 、 猜 測 、 想 象 , 都 可 以 借 著 Why not 暢 通 無 阻 , Why not 成 了 美 國 人 大 膽 想 象 的 口 號 。

    這 個 口 號 流 行 的 原 因 是 , 按 照 人 思 考 問 題 的 習 慣 , 人 較 容 易 明 白 “ 為 什 麼 是 這 樣 ” , 而 不 容 易 明 白 “ 為 什 麼 不 是 那 樣 ” 。 所 以 , 當 人 們 用 Why not 來 抵 擋 反 對 一 種 假 設 的 聲 音 的 時 候 , 很 多 人 就 會 閉 口 , 這 是 因 為 不 知 道 應 當 說 什 麼 。 《 聖 血 、 聖 杯 》 ( Holy Blood, Holy Grail ) 和 《 達 文 西 密 碼 》 ( The Da Vinci Code ) 等 這 一 類 書 , 都 是 用 Why not 的 邏 輯 來 發 展 他 們 的 思 想 內 容 , 並 不 需 要 什 麼 真 理 作 依 據 , 也 不 需 要 對 事 實 作 仔 細 考 查 , 只 是 讓 假 設 和 想 像 飛 騰 起 來 , 信 不 信 由 讀 者 自 己 決 定 。 所 以 , 很 多 缺 乏 真 理 知 識 的 人 , 很 多 信 心 軟 弱 的 人 就 會 上 當 。 特 別 是 有 些 相 信 “ 凡 寫 在 書 上 的 都 是 對 的 ” 人 , 或 者 缺 乏 屬 靈 爭 戰 觀 念 的 人 , 就 更 容 易 受 騙 。

    我 想 以 他 們 所 假 設 的 關 於 耶 穌 的 婚 姻 狀 況 ( The marital status of Jesus ) 為 例 , 來 看 他 們 怎 樣 用 “ 假 設 ” 來 編 造 “ 事 實 ” 的 。

    《 聖 杯 、 聖 血 》 一 書 中 說 : “ 當 然 , 沒 有 清 楚 的 材 料 能 得 出 祂 ( 耶 穌 ) 結 過 婚 的 結 論 。 但 另 一 方 面 , 也 沒 有 清 楚 的 材 料 得 出 祂 沒 有 結 過 婚 的 結 論 。 ” 這 就 是 用 所 謂 Why not 的 方 法 來 為 他 們 的 錯 謬 辯 解 。

    結 過 婚 和 沒 結 過 婚 是 兩 個 完 全 相 反 的 結 論 。 如 果 想 證 明 一 個 人 結 過 婚 , 那 麼 只 要 指 出 他 的 妻 子 是 誰 就 可 以 了 , 不 需 要 任 何 推 論 。 如 果 要 證 明 一 個 人 沒 有 結 過 婚 , 只 要 說 明 他 沒 有 過 妻 子 , 就 足 夠 了 。 但 是 , 要 對 一 個 確 實 沒 有 結 過 婚 的 人 , 卻 要 證 明 他 結 過 婚 的 假 設 , 那 麼 , 怎 麼 能 找 到 “ 清 楚 的 材 料 ” 來 證 明 呢 ? 如 果 , 一 定 非 要 證 明 一 個 沒 有 結 過 婚 的 人 結 過 婚 不 可 , 那 就 只 能 出 於 編 造 、 假 設 、 想 象 、 捕 風 捉 影 , 最 後 , 用 Why not 來 得 出 結 論 。 但 是 , Why not 永 遠 不 能 等 於 true 。

    在 《 聖 血 、 聖 杯 》 這 本 書 中 , 為 了 證 明 耶 穌 結 過 婚 , 作 者 們 提 出 了 以 下 幾 點 假 設 和 猜 想 :

    ( 一 ) 他 們 用 蓋 撒 博 士 ( Dr. Geza Vermes ) 的 話 說 : “ 關 於 耶 穌 的 婚 姻 狀 況 , 福 音 書 上 完 全 沉 默 不 語 , - 這 樣 的 狀 況 , 對 古 代 猶 太 人 來 說 是 不 平 常 的 , 將 引 發 進 一 步 的 詢 問 。 ” 這 種 追 問 耶 穌 婚 姻 狀 況 的 意 念 , 除 了 少 數 有 疑 問 的 人 之 外 , 很 少 聽 到 有 人 提 出 這 種 問 題 , 凡 帶 著 敬 虔 之 心 學 習 聖 經 福 音 書 的 人 , 都 不 會 想 到 為 什 麼 福 音 書 上 沒 有 提 到 耶 穌 的 婚 姻 問 題 。 更 不 會 想 到 為 什 麼 福 音 書 上 對 耶 穌 基 督 的 婚 姻 狀 況 “ 完 全 沉 默 不 語 ” , 因 為 凡 信 主 的 人 , 都 不 會 用 世 俗 的 眼 光 來 看 耶 穌 基 督 。 另 外 , 按 照 常 識 , 福 音 書 的 作 者 都 是 主 耶 穌 基 督 的 見 證 人 , 他 們 若 不 知 道 這 件 事 , 誰 還 能 知 道 更 多 ?

    ( 二 ) 書 中 又 說 : “ 耶 穌 自 己 沒 有 提 倡 獨 身 ” , 書 中 引 用 馬 太 福 音 十 九 章 4-5 節 上 說 : “ 耶 穌 回 答 說 : ‘ 那 起 初 造 人 的 , 是 造 男 造 女 ’ 並 且 說 : ‘ 因 此 , 人 要 離 開 父 母 , 與 妻 子 連 合 , 二 人 成 為 一 體 ’ 。 ” 作 者 認 為 耶 穌 的 這 段 話 很 難 被 看 成 是 與 獨 身 觀 念 一 致 的 。 作 者 說 : “ 如 果 耶 穌 沒 有 提 倡 獨 身 , 那 麼 就 有 理 由 去 假 設 祂 也 要 這 樣 行 。 ” 這 個 作 者 的 話 , 可 以 變 成 這 樣 的 公 式 : 由 於 耶 穌 沒 有 傳 講 獨 身 , 所 以 , 祂 就 不 會 是 獨 身 。 但 是 , 我 們 要 問 : 主 耶 穌 基 督 不 是 個 禁 慾 主 義 者 , 為 什 麼 一 定 要 強 加 給 祂 去 “ 提 倡 獨 身 ” 呢 ? 並 且 , 這 個 邏 輯 對 這 位 “ 從 天 而 降 , 仍 舊 在 天 的 人 子 ” ( 約 三 : 13 ) 來 說 , 是 不 適 合 的 。 耶 穌 不 是 和 我 們 一 樣 的 人 , 祂 到 世 上 來 是 要 作 代 罪 的 羔 羊 , 救 贖 世 人 脫 離 罪 孽 , 讓 凡 信 祂 的 人 不 致 滅 亡 , 反 得 永 生 。 主 說 : “ 我 的 國 不 屬 這 世 界 。 ” ( 約 十 八 : 36 ) 祂 完 成 救 贖 後 , 就 回 到 父 神 那 裡 去 。 聖 經 上 沒 有 一 處 表 明 , 耶 穌 在 世 上 要 像 一 個 猶 太 人 那 樣 生 活 。 那 麼 , 作 者 根 據 什 麼 說 耶 穌 一 定 按 猶 太 人 的 習 慣 在 世 上 結 婚 呢 ?

    ( 三 ) 書 中 還 引 用 一 位 神 學 工 作 者 的 報 告 中 說 : “ 福 音 書 上 沒 有 提 到 耶 穌 結 婚 的 事 , 這 是 一 個 有 力 的 證 據 , 不 是 反 對 而 是 肯 定 了 結 婚 的 假 設 。 因 為 , 任 何 提 倡 和 實 行 獨 身 的 人 , 在 當 時 猶 太 人 的 環 境 中 是 很 不 平 常 的 , 都 會 引 起 注 意 和 評 論 。 ”

    這 段 話 的 意 思 是 說 : 如 果 耶 穌 是 獨 身 , 一 定 會 引 起 注 意 和 評 論 , 但 是 , 福 音 書 上 沒 有 提 到 耶 穌 婚 姻 的 事 , 這 就 是 說 耶 穌 不 是 獨 身 , 所 以 沒 有 引 起 騷 動 和 反 應 , 從 這 裡 , 他 們 要 證 明 耶 穌 結 婚 的 假 設 是 成 立 的 。

    福 音 書 是 神 所 默 示 的 , 福 音 書 上 所 記 載 的 事 , 是 根 據 神 旨 意 寫 的 , 而 不 是 像 新 聞 報 導 一 樣 , 專 門 去 記 載 一 些 聳 人 聽 聞 的 事 。 但 是 , 我 們 相 信 聖 經 上 所 記 載 的 事 是 準 確 無 誤 的 。 聖 經 福 音 書 上 沒 有 關 於 耶 穌 結 婚 的 記 載 , 不 是 因 為 別 的 , 是 因 為 耶 穌 從 未 結 過 婚 。

    在 這 裡 , 《 聖 杯 、 聖 血 》 一 書 的 作 者 用 三 段 論 邏 輯 推 理 來 證 明 他 們 的 假 設 是 真 的 , 這 個 三 段 論 推 理 可 以 簡 化 成 這 個 公 式 :

    ( a ) 獨 身 的 人 在 猶 太 人 中 都 會 引 起 反 應 ,

    ( b ) 耶 穌 在 猶 太 人 中 沒 有 引 起 反 應 ,

    ( c ) 所 以 , 耶 穌 不 是 獨 身 。

    這 個 邏 輯 推 理 中 沒 有 提 出 任 何 證 據 , 來 證 明 耶 穌 結 過 婚 。 而 且 , 這 個 推 論 是 有 問 題 的 , 因 為 聖 經 中 的 福 音 書 是 神 所 默 示 的 , 雖 然 耶 穌 是 猶 太 人 , 但 是 福 音 書 的 寫 作 不 是 以 猶 太 人 的 生 活 習 慣 為 依 據 , 是 以 神 的 默 示 為 依 據 。 更 不 能 說 , 因 為 獨 身 會 在 猶 太 人 中 有 反 應 , 所 以 在 福 音 書 上 也 必 定 會 有 反 應 , 請 問 : 這 是 根 據 什 麼 說 的 呢 ? 所 以 , 這 個 推 理 的 大 前 提 “ 獨 身 的 人 在 猶 太 人 中 都 會 引 起 反 應 ” , 並 不 等 於 說 在 聖 經 上 必 有 反 應 , 因 為 猶 太 人 的 習 慣 不 是 聖 經 寫 作 的 根 據 。 除 非 這 個 推 理 的 大 前 提 被 改 成 “ 獨 身 的 人 在 聖 經 上 都 會 有 反 應 ” , 但 是 , 這 樣 一 改 顯 然 是 站 立 不 住 的 。

    由 於 屬 靈 爭 戰 的 需 要 , 我 們 基 督 徒 也 要 知 道 那 些 反 對 聖 經 真 理 的 人 , 是 怎 樣 把 假 的 說 成 是 真 的 , 把 錯 的 說 成 是 對 的 。 他 們 常 用 的 方 法 之 一 , 是 用 三 段 論 來 推 理 , 來 證 明 他 們 的 假 設 是 真 的 。 三 段 論 推 理 是 由 古 希 臘 哲 學 家 亞 里 士 多 德 所 倡 導 , 它 是 基 本 的 , 但 也 是 很 初 步 的 形 式 邏 輯 學 的 一 部 分 。 三 段 論 邏 輯 常 被 一 些 詭 詐 的 人 扭 曲 地 使 用 。 例 如 , 在 教 會 歷 史 上 的 聶 斯 托 利 ( Nestorius, 約 380-451 ) , 就 用 三 段 論 邏 輯 推 理 來 否 定 耶 穌 基 督 的 神 性 。 例 如 , 他 曾 提 出 “ 馬 利 亞 不 能 生 神 ” 的 觀 點 , 他 這 個 結 論 也 是 從 三 段 論 推 理 得 出 的 。 其 推 理 過 程 是 這 樣 的 : ( I ) 人 不 能 生 神 ( II ) 馬 利 亞 是 人 ( III ) 所 以 馬 利 亞 不 能 生 神 。

    耶 穌 基 督 的 身 體 是 馬 利 亞 所 生 , 耶 穌 基 督 只 是 從 馬 利 亞 得 到 了 人 性 , 並 不 是 從 馬 利 亞 得 到 了 神 性 , 因 為 耶 穌 基 督 是 從 天 降 下 的 永 生 神 的 兒 子 , 祂 本 來 是 神 , 不 是 因 為 從 馬 利 亞 出 生 才 成 為 神 。 又 因 為 耶 穌 基 督 是 從 聖 靈 受 孕 , 所 以 , 祂 不 能 說 成 是 和 我 們 完 全 一 樣 的 人 , 祂 因 聖 靈 受 孕 而 無 罪 。 因 耶 穌 的 神 性 不 是 從 馬 利 亞 而 來 , 從 這 方 面 說 , “ 馬 利 亞 不 能 生 神 ” 的 意 思 並 不 錯 。 但 是 , 耶 穌 基 督 從 馬 利 亞 誕 生 的 時 候 , 祂 是 人 又 是 神 , 所 以 “ 馬 利 亞 不 能 生 神 ” 這 樣 含 糊 的 結 論 , 絲 毫 不 能 顯 明 耶 穌 具 有 神 人 二 性 的 真 理 , 並 且 很 容 易 否 定 了 耶 穌 基 督 的 神 性 , 這 正 是 聶 斯 托 利 推 理 要 得 出 的 錯 誤 的 結 論 。 他 是 要 用 三 段 論 推 理 來 達 到 他 罪 惡 目 的 : 馬 利 亞 只 能 生 人 , 所 以 耶 穌 基 督 只 是 個 “ 人 ” , 不 是 神 。 這 樣 就 把 耶 穌 道 成 肉 身 所 具 有 的 神 人 二 性 分 開 。

    我 這 裡 只 是 舉 出 一 個 例 子 , 來 說 明 三 段 論 推 理 , 是 那 些 扭 曲 聖 經 真 理 的 人 常 用 的 手 法 。 聶 斯 托 利 的 謬 論 , 在 西 元 451 年 召 開 的 全 教 會 會 議 上 , 被 定 為 異 端 。 會 上 發 表 了 《 迦 克 墩 信 經 》 ( The Creed of Chalcedon ) , 信 經 上 強 調 : “ 同 一 基 督 , 是 子 , 是 主 , 是 獨 生 的 , 具 有 二 性 , 不 相 混 亂 , 不 相 交 換 , 不 能 分 開 , 不 能 離 散 。 ” 在 認 識 耶 穌 基 督 神 人 二 性 上 , 這 個 信 經 提 供 了 正 確 的 信 仰 準 則 。

    用 “ 假 設 ” 來 反 對 聖 經 上 的 真 理 , 不 用 根 據 事 實 , 所 以 他 們 常 會 借 用 極 初 步 的 形 式 邏 輯 — — 三 段 論 推 理 方 法 來 配 合 , 為 的 是 造 成 一 種 似 是 而 非 的 印 象 , 用 來 迷 惑 信 仰 不 堅 定 的 人 , 我 們 要 很 小 心 謹 慎 , 不 要 受 騙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