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音与中华
从圣经真理看中国传统思想
陈志国

    上 帝 创 造 宇 宙 万 物 及 人 类 , 这 是 千 古 不 变 的 一 个 事 实 。 就 是 近 代 所 谓 「 无 神 论 者 」 、 「 未 知 论 者 」 也 提 不 出 证 据 来 否 定 神 的 存 在 和 神 的 创 造 。

    创 世 记 「 1:1 」 说 ∶ 「 起 初 上 帝 创 造 天 地 。 」 约 翰 福 音 「 1:3 」 说 ∶ 「 万 物 都 是 藉 著 造 的 , 凡 被 造 的 没 有 一 样 不 是 藉 著 祂 造 的 。 」 我 们 从 日 月 星 辰 棋 布 天 空 , 作 定 律 性 的 循 环 运 转 ; 河 川 山 岳 宏 伟 磅 礴 , 屹 立 不 摇 , 这 些 自 然 景 观 , 若 不 是 有 一 位 超 自 然 的 掌 管 者 从 中 护 理 , 人 类 如 何 能 安 祥 生 活 在 地 球 上 呢 ?

    中 国 的 老 子 说 ∶ 「 道 可 道 , 非 常 道 。 」 意 思 告 诉 我 们 各 家 各 派 所 说 的 「 道 」 , 各 是 其 是 、 各 非 其 非 ; 这 些 所 谓 「 道 」 都 不 是 那 永 恒 不 变 、 自 有 原 有 、 无 所 不 在 的 「 常 道 」 。 那 真 正 的 「 常 道 」 就 是 孔 子 所 说 的 「 天 何 言 哉 ! 四 时 行 焉 , 百 物 生 焉 」 的 道 , 也 就 是 约 翰 福 音 「 1:1 」 所 说 的 「 道 就 是 上 帝 」 的 道 。

    古 人 说 ∶ 「 天 行 健 , 君 子 自 强 不 息 。 」 意 思 是 说 上 帝 「 天 」 除 了 运 行 在 天 地 之 间 外 , 也 教 化 人 的 心 。 所 以 凡 人 都 耍 学 习 上 帝 的 形 像 而 自 强 不 息 。

    我 们 举 一 个 简 单 的 例 子 说 ∶ 有 个 孩 子 不 慎 掉 到 井 里 去 了 , 无 论 何 人 看 到 了 , 打 从 心 里 都 会 有 一 股 激 动 , 哀 叫 出 声 , 并 想 方 设 法 将 小 孩 救 起 。 想 想 人 为 什 么 会 有 这 种 感 动 呢 ? 因 人 是 上 帝 按 祂 的 形 像 造 的 , 并 向 人 吹 了 一 口 气 , 使 人 成 为 有 灵 气 的 活 人 。 平 时 , 人 被 世 界 的 情 欲 所 迷 惑 , 但 是 当 人 在 面 临 生 死 存 亡 的 关 头 , 或 面 对 千 钧 一 发 的 危 急 情 境 时 , 人 的 灵 、 上 帝 的 形 像 自 然 会 催 迫 人 作 美 善 、 公 义 的 决 择 ; 如 孔 子 所 说 ∶ 「 杀 生 成 仁 」 、 孟 子 所 说 ∶ 「 舍 身 取 义 」 就 是 宁 可 舍 去 「 肉 体 的 生 命 」 以 换 取 更 崇 高 圣 洁 的 「 灵 性 生 命 」 。 由 此 可 知 , 人 确 实 是 神 所 造 。

    再 如 上 帝 吩 咐 以 色 列 民 要 将 羊 血 洒 在 门 楣 及 左 右 门 框 上 「 出 12:7 」 , 要 将 诫 命 贴 在 门 框 及 城 门 上 「 申 11:20 」 。 今 日 中 国 人 每 逢 新 春 家 家 户 户 张 灯 结 、 贴 大 红 春 联 於 门 楣 及 左 右 门 框 上 , 城 门 上 都 贴 有 警 句 , 这 是 否 别 具 深 意 ? 是 否 , 因 牢 记 了 上 帝 的 话 语 而 不 忘 遵 行 呢 ? 单 从 这 些 民 俗 我 们 也 可 以 多 少 了 解 一 些 中 国 人 受 造 物 主 的 教 化 是 古 来 有 之 的 。

    现 在 再 从 三 方 面 来 看 中 国 的 传 统 思 想 。

( 一 ) 上 帝 的 创 造

创 世 记 「 1:2 」 说 ∶ 「 地 是 空 虚 混 沌 , 渊 面 黑 暗 , 上 帝 的 灵 运 行 在 水 面 上 。 」 约 翰 福 音 「 1:1 」 说 ∶ 「 太 初 有 道 , 道 与 上 帝 同 在 , 道 就 是 上 帝 。 」 这 与 老 子 所 说 ∶ 「 有 物 混 成 , 先 天 地 生 , 寂 兮 寥 兮 , 独 立 而 不 改 , 周 行 而 不 殆 , 可 以 为 天 下 母 , 吾 不 知 其 名 , 字 之 曰 ∶ 道 。 」 双 方 的 用 字 遣 词 虽 或 有 别 , 但 其 旨 意 无 不 指 向 那 独 一 的 创 造 神 而 言 。

    而 孔 子 更 是 直 接 说 ; 「 天 何 言 哉 ! 四 时 行 焉 , 百 物 生 焉 」 、 「 民 受 天 地 之 中 以 生 」 , 「 天 作 高 山 」 。 从 这 些 话 里 我 们 可 以 了 解 2400 年 前 , 造 物 主 便 已 在 中 国 作 了 感 动 的 善 工 , 孔 孟 老 庄 才 会 说 出 如 此 接 近 圣 经 真 理 的 属 灵 话 语 来 。

    至 於 中 国 佛 教 的 教 理 和 中 国 的 传 统 思 想 , 两 者 却 有 如 两 条 平 行 直 线 , 互 不 交 集 。 因 为 佛 说 的 「 缘 生 缘 灭 」 和 「 缘 灭 性 空 」 的 道 性 和 老 子 的 「 天 乃 道 , 道 乃 久 , 没 身 不 殆 。 」 ( 意 思 是 上 帝 永 恒 不 变 的 道 , 持 守 祂 必 得 永 生 而 没 有 危 险 。 ) 以 及 孔 子 说 的 「 上 天 之 载 , 无 声 无 息 。 」 ( 意 思 是 上 帝 的 护 理 , 乃 是 上 帝 的 主 权 作 为 。 ) 两 方 的 旨 趣 真 有 天 壤 之 遥 了 。 所 以 就 这 方 面 来 看 , 中 国 人 的 传 统 思 想 是 很 接 近 基 督 的 。

( 二 ) 敬 畏 与 顺 服 神

    基 督 徒 在 信 仰 上 有 「 因 信 称 义 」 的 这 个 基 本 信 念 。 什 么 是 因 信 称 义 呢 ? 意 思 是 说 我 们 因 为 有 信 实 的 、 公 义 的 上 帝 可 依 靠 , 有 圣 灵 的 内 助 教 化 , 所 以 信 主 的 人 必 然 会 情 甘 意 愿 积 极 行 善 。 因 为 上 帝 本 是 善 , 是 圣 洁 的 。 所 以 凡 信 祂 的 人 也 必 要 学 习 祂 的 完 全 , 行 一 切 善 , 过 圣 洁 的 生 活 。 这 就 是 因 信 称 义 了 。

    另 外 , 基 督 徒 也 相 信 并 遵 行 上 帝 的 绝 对 主 权 。 因 为 上 帝 是 创 造 者 、 主 宰 者 以 及 审 判 者 。 就 如 「 窑 匠 有 权 柄 用 一 块 泥 土 作 成 贵 重 器 皿 , 同 样 也 可 以 用 一 块 泥 土 作 成 卑 贱 的 器 皿 」 「 罗 9:21 」 基 督 徒 因 具 有 这 种 顺 服 主 的 品 性 , 所 以 当 基 督 徒 在 生 活 中 遇 到 挫 折 、 失 败 或 在 百 般 试 炼 中 时 , 依 然 乐 观 、 赞 美 主 ; 然 而 在 顺 境 时 则 将 一 切 荣 耀 归 给 上 帝 。 这 种 敬 畏 、 顺 服 上 帝 的 心 , 依 然 存 在 在 中 国 人 的 传 统 思 想 中 。

    中 国 的 帝 王 都 自 称 为 「 天 子 」 ( 上 帝 之 子 ) , 必 须 「 受 天 之 命 」 ( 接 受 神 的 旨 意 ) , 「 作 之 君 、 作 之 师 。 」 ( 以 神 的 旨 意 来 自 我 制 约 并 管 教 人 民 ) , 「 唯 其 克 相 上 帝 , 宠 绥 四 方 。 」 ( 意 即 作 好 上 帝 的 仆 人 来 安 邦 定 国 ) 。 想 想 : 这 不 都 是 基 督 徒 应 该 具 备 的 基 本 信 念 吗 ? 老 子 说 ∶ 「 孔 德 之 容 , 唯 道 是 从 。 」 ( 意 是 唯 有 顺 服 神 的 旨 意 才 能 有 雍 容 的 信 德 ) 又 说 ∶ 「 古 之 所 以 贵 此 道 者 何 ? 不 曰 , 求 必 得 , 有 罪 以 赦 邪 ? 故 为 天 下 贵 。 」 ( 意 说 人 为 什 么 会 争 相 信 神 ( 道 ) 呢 ? 不 就 是 因 为 求 就 必 得 著 , 有 罪 必 赦 吗 ? ) 。 我 想 老 子 若 活 在 今 天 , 一 定 是 位 很 敬 虔 的 基 督 徒 ! 你 以 为 如 何 ?

    至 若 佛 教 的 轮 回 说 法 , 与 基 督 教 和 中 国 的 传 统 思 想 就 大 大 的 不 相 同 了 。 佛 教 不 信 神 能 拯 救 人 得 永 生 。 佛 徒 只 能 依 靠 个 人 的 禅 定 、 冥 思 、 苦 修 所 得 的 一 丝 善 念 , 以 求 解 脱 今 生 的 诸 般 苦 难 , 进 而 行 善 积 德 , 加 持 善 业 , 以 换 取 来 生 的 「 好 命 」 。 想 一 想 , 没 有 神 的 怜 悯 、 恩 典 、 饶 恕 , 仅 靠 一 己 的 苦 修 苦 行 果 真 能 解 脱 今 生 苦 吗 ? 行 善 积 德 果 真 能 换 得 来 生 的 「 好 命 」 吗 ? 还 有 什 么 是 善 ? 如 何 行 善 ? 它 的 标 准 何 在 ? 行 多 少 善 能 积 多 少 德 呢 ? 例 如 你 帮 助 老 人 横 过 马 路 , 我 送 伤 患 到 医 院 急 救 , 试 问 你 的 善 和 我 的 善 有 何 区 分 ? 各 能 得 多 少 功 德 ? 似 乎 是 没 有 一 个 绝 对 的 标 准 可 供 遵 循 吧 ! 这 种 情 况 就 像 没 有 罗 盘 的 船 。 何 从 ?

( 三 ) 人 从 那 里 来 、 往 那 里 去

    人 从 神 而 来 , 必 回 神 那 里 去 。 基 督 徒 的 这 一 信 仰 是 坚 定 的 、 刚 强 有 力 的 。

    创 世 记 「 2:7 」 说 ∶ 「 耶 和 华 上 帝 用 地 上 的 尘 土 造 人 , 将 生 气 吹 在 人 的 鼻 孔 里 , 他 就 成 了 有 灵 气 的 活 人 。 」

    庄 子 的 太 太 死 了 , 庄 子 歌 舞 不 已 , 其 友 惠 施 问 何 以 如 此 ? 庄 子 回 说 ∶ 「 我 的 太 太 本 是 草 丛 里 的 一 点 气 , 後 来 出 生 成 为 我 的 太 太 , 如 今 她 又 回 到 她 的 草 丛 堆 里 去 了 ; 她 回 家 了 , 我 怎 能 哀 伤 呢 ? 」 庄 子 说 人 从 气 而 来 , 必 回 气 里 去 ; 庄 子 所 说 的 这 气 也 就 是 圣 经 里 所 说 的 , 人 是 有 气 息 的 活 人 的 气 吧 ?

    圣 经 又 说 信 主 的 人 , 主 在 我 里 面 , 我 在 主 里 面 ; 庄 子 描 述 这 样 的 人 叫 「 天 人 合 一 」 , 这 不 是 很 正 确 的 思 维 吗 ?

    孟 子 说 ∶ 「 尽 其 道 而 死 者 , 正 命 也 。 」 又 说 ∶ 「 生 , 我 所 欲 也 ; 义 , 亦 我 所 欲 也 ; 两 者 不 可 得 兼 , 我 舍 身 而 取 义 也 。 」 人 能 舍 身 取 义 像 司 提 反 、 保 罗 、 彼 得 , 正 就 是 孟 子 所 说 的 正 命 了 。 经 上 说 ∶ 「 凡 要 救 自 己 生 命 的 , 必 丧 掉 生 命 ; 凡 为 我 丧 掉 生 命 的 , 必 得 著 生 命 。 」 孟 子 说 的 「 尽 其 道 」 、 「 取 义 」 是 不 是 很 接 近 「 凡 为 我 丧 命 的 必 得 著 生 命 」 呢 ? 他 们 的 终 极 目 标 岂 不 都 是 愿 以 「 肉 体 的 生 命 」 去 换 取 那 「 属 灵 的 价 值 生 命 」 吗 ?

    孔 子 说 ∶ 「 朝 闻 道 , 夕 死 可 矣 。 」 而 经 上 记 载 说 ∶ 「 而 西 面 就 用 手 接 过 祂( 耶 稣 ) 来 , 称 颂 上 帝 说 ∶ 如 今 可 以 照 你 的 话 , 释 放 仆 人 安 然 而 去 了 。 」 西 面 和 孔 子 两 人 对 道 ( 上 帝 ) 的 敬 畏 , 爱 慕 是 - 致 的 。 至 於 佛 教 将 人 生 看 作 是 一 个 生 与 死 的 循 环 轮 回 , 这 与 圣 经 的 真 理 和 中 国 的 传 统 儒 家 思 想 是 完 全 不 吻 合 的 。 将 人 生 定 在 六 道 ( 天 道 、 人 道 、 神 道 、 傍 生 道 、 鬼 道 、 地 狱 道 ) 中 死 、 生 轮 回 , 即 死 去 生 来 , 生 来 死 去 。 但 六 道 的 轮 回 标 准 何 在 ? 例 如 甲 现 在 是 北 京 市 某 市 委 的 儿 子 , 甲 要 行 怎 样 的 善 , 行 多 少 善 , 积 怎 样 的 功 德 , 积 多 少 功 德 , 下 期 生 才 能 变 成 国 家 主 席 的 儿 子 呢 ? 这 岂 不 是 一 个 很 茫 然 的 期 待 吗 ?

    从 以 上 各 方 面 来 看 , 中 国 的 传 统 儒 家 思 想 是 很 接 近 基 督 真 理 的 。